溢出眼泪的承受着,一边笑出了声。
柏砚:......
柏砚抚着他的发,在他耳边坏笑着说:“小雏鸡也有把你c哭的能力,我等着你把我调教成老鸟。”
沈帆星额头抵着桌子,笑的声音更大了,再调教他要没命了,更何况,他哪里会这个。
夜深人静,柏砚把沈帆星翻过来,吻着他眼睛的湿润:“你是老鸟还是小雏鸡?”
沈帆星眼眸闭着,嘴角却扬了下:“你猜。”
柏砚的吻停了下,压住心里翻江倒海的醋意,把人抱了起来:“猜不透,你刚开始两次那么不适应,像第一次,但是那天在洗手间,又挺野的。”
“你介意?”
“不介意,毕竟你都27了,长的又这么好看,要说之前没有过,也不现实,就是好奇问问。”柏砚口是心非,也不知道是替沈帆星找借口,还是想说服自己。
27岁的沈帆星闭了嘴。
柏砚把人放在卧室的床上,沈帆星靠着床头坐着,柏砚推了他一下:“说啊!我们那次是不是你第一次?你疼的那么厉害。”
“太久没做了,所以比较疼。”沈帆星拿过床头的一本书,随意的说。
柏砚哦了一声,转身走了。
过了一分钟,他又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帆星:“是我能让你爽,还是他?”
沈帆星抬起头,眼睛眨了两下:“你不是不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