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能不能找到。”
温礼昂没和他废话,递给他一个信封,张建淞的眼睛立刻亮了,接过来掂量了一下,厚厚的一沓,忍不住又打开看了眼,立刻变得热情,眉开眼笑。
“肯定能找到的,我这就去喊你舅妈拿手机下来。”
张建淞穿着布鞋几步就跑了上去。
温礼昂坐在客厅,听到楼上传来争论的声音
“人家小姑娘都说了,不要让阿礼知道,三番四次地说了,你这人怎么嘴上没把门的?当时应得倒是勤。”
“别废话,你知道给了多少钱吗,赶紧把手机拿过来。”
“你就是掉钱眼里了,整天就是钱钱钱!”
“没钱拿什么给阿东摆酒,没钱谁瞧得起咱们家,别啰嗦,快拿好手机,跟我下来。”
……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温礼昂闻着空气里咸腥的海鲜味,从屋檐往里看,幼时他写作业的那张沾满油渍的桌子如今还摆放在角落。
楼道终于传来脚步声,张建淞快步走了下来,堆着笑脸把手机递给他。
“大外甥,你看看,就只拍了这么几张,主要她就来了一个下午就回去了,我喊她吃完晚饭再走的,她说晚了就赶不上高铁了。”
温礼昂把手机接了过来,视线凝在屏幕上许久都没有移开。
他没有猜错,是姜筠。
愿意爬山涉水来这里的人只有姜筠。
手机的像素很低,拍得并不清晰,但透过这几张照片,他好像看到了两年前的姜筠出现在这间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