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肉,骤然便觉得浑身各处都在发麻。
好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那...那我背你回房歇息...”
单敏被他背回到床上躺下,仍旧是缩着身子,两手按在腹部,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
见她如此,孔长思也不好就此离开,便又蹲到了床榻边,朝她柔声询问道:“可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他家中没有姐妹,对于女子癸水一事只知晓一二,自然不知女子来癸水时,竟是如此痛苦的模样,也不知该如何缓解。
单敏假意疼得嘤咛出声,喘着气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孔长思看着她,眉心也跟着皱起,这不说话是为何?是没有法子,还是他做不了呢?
“若是有能缓解你痛苦的法子,你尽管和我说,也许可以在别处帮上一二。”
不知医馆可有对应的药方,他可以寻个借口,托人帮忙买去。
单敏咬着唇,看他一眼,又垂下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