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呆子!”见他这幅模样,单敏不知该说他什么,只能小声地嗔骂一句。

她知道他这幅模样是为何,所以才更加觉得心疼内疚。他若是不知道幻境和梦境的区别,兴许不会如此踌躇谨慎。

正是因为他知道,所以才更害怕她又像幻境里一样,短暂入幻般出现了片刻,随即又长久地消失在了他的人生里。

单敏嘴上骂着,其实心软得一塌涂地。

她翻身骑跨在他身上,主动撑着他的腰套弄起来,一边喘息着宽慰道:“你看,这不是还在么?”

她动了动,又趴下去含着他的下唇摩挲,含糊地邀请道:“徒儿的花穴咬着师父的肉棍,还没吃够呢~”

“师父再多射一点,把徒儿射满,好不好?”

杨蕴灵一把擒住她的后脑,重重回吻住她的唇。

他没有回答她好或不好,只用身下不知疲倦的抽插告诉她答案。

一时心软,一夜糜烂。

......

翌日一早,单敏扶着酸疼的腰肢坐起身,心底一阵后悔。

先前答应的按蹻手法没学到,丹药方子也没拿到,光哄男人去了.....哄到最后,把自己给哄进去了......

果然,单家先祖不与男子成婚是有缘故的,这也太耽误事儿了......

单敏忿忿地出了门,径直去了厨房要饭,可饿死她了。

搅浑水

眼下单敏虽然从李铭德的眼皮子底下逃了出来,但按李铭德那人的野心,必定不会就此放过她。

只怕从这江南西道回梁城的路上,早已布置好了盯梢的人,只等她出现收网。

再者,以白月泽睚眦必报的性格,他既然已经做出了得罪单家的事情,知晓她又逃了出来后,断不会让她就这么安然回去抓他的马脚。

可以说,如今的江南西道和梁城,早已被那二人布下大网,请君入瓮。

她倒也没那么蠢。

单敏看着院子里被召集回来的单家旁支,一道接一道命令快速下达。

首先是还被关在寻阳观的谭显辉,按理来说,谭家的族长,也就是谭显辉的哥哥谭显瑜,快马加鞭的话,这会儿也该进江南西道的地界了。

白月泽不是想摘出去么?不是想从白家独立么?那就帮他也生一把火好了。

龙虎镇的各大茶馆酒楼里,不知从哪里传出的消息,说是寻阳观道长上山抓谭显辉那日,有人在偏僻的小道上见到了白家来朝拜的人,神色瞧着急匆匆的,衣摆上沾满了泥点子,跟他打招呼也不应,看着不大对劲。

就这么传个开头,这传言自会圆下去。

单敏隔一日再去听的时候,已经说是发现他的那人正好在寻阳观的大殿上见过那五家的人,所以才能认得出来。

再结合说是一个白净书生的模样,身上的料子还是顶好的,这一琢磨,可不就是白家的少爷白月泽么?

有时候要散播一个谣言,其实并不需要多么周全,热心的看客自会将其补全。

单敏捋了捋自己脸上贴的假胡须,满意地往桌上丢下一块小银锭,起身出了门。

这第二道命令,则是一场说书人的故事。

传闻从前有一李家村,村民因迷信食幼女肉能得长寿,导致全村患糜烂溃病致死。

后有一法力高深的道长探寻至此,发现此地罪孽深重,便以一葫芦状宝瓶召唤冤死女魂,将满村老少爷们尽数屠尽。

可又有传闻,说那李家村人并未亡尽, ? 还有一后生外出求学,侥幸逃脱,倒是保留了一脉。

有善占卜之人偶然路过李家村的废墟,抛甲测算,算出那遗留下的一脉之中,有一人能官至将军,若是此人击碎宝瓶,定能称王称帝。只是届时的天下,也将安宁不复,民不聊生。

再有传闻,这道长便是自龙虎山入世,靠此宝瓶,通阴阳两间,掌天地之力,惩恶扬善,入道身死时,漫天金紫霞光,乃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