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要上手教训的,只希望到时候母亲别嫌我烦。”
“好好好,你向来有分寸。”
两人又聊了几句,安氏又说:“外头的生意不好做了,我听人说西城那边儿有铺子被抢了,你这几日在外头要小心一些。”
姜云瑶的消息比她还灵通些。
粮价涨了,便是中京城也慢慢供给不足,显出乱象来,东城住的都是富贵人家,府上都有守卫,没人敢来,但西城边上住的大多都是些小门小户的官宦人家,再不然就是商户,家中有余粮的总会被惦记上。
现在还只是抢粮食,将来指不定就变成杀人放火了。
姜云瑶心里总是隐隐不安,她小声说:“我总觉得……”
安氏立刻瞪眼:“这话也是咱们能说的?”
她都没说出口,安氏就听出来了,可见她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只有顾明月听得懵懂,从安氏那里出来以后,她忍不住问:“姑娘要说什么?我怎么好像没听懂?”
姜云瑶瞧着四周无人,道:“我们是怕天下要乱。”
当政者糊涂,平庸无能,守成可以,不能出事,三年干旱皇帝都没想出什么好法子,除了祭天就是下罪己诏,年年下年年干旱,没什么用处,但他也确实没别的法子了。
皇帝中庸,底下的那些皇子眼见着也是不得用的,若真是有能力的,只怕早就在这三年里异军突起了,怎么会还沉迷夺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