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玉牌时,就已经坐回了御座上。

此时他懒懒撑着脸颊,对于男人的话恍若未闻,只是用修长筋骨的手玩着那块玉牌,不缓不急地开口。

“朕的朝答应,刚才有说什么吗?”

第一声朝答应,朝晏还能装作没有听到。

第二声出来,朝大人装不了了,他握住青年把玩玉牌的手,声音很轻。

“皇上,臣真的知错了,您行行好,饶过臣这一次。”

江声被这样讨饶的软话弄得心里心痒痒,他是很想饶过他老婆,可是这样的朝晏太过蛊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