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骨骼上生出难以剥离的深痕。

有些湿濡的,黏腻的深痕……

朝晏忽然笑了一下,用绑着的双手,轻缓蹭过江声的侧脸。

他的嗓音压得很低,也很哑,带着一种朦胧的沙砾感。

“好,到时候,我会用那把剑杀了你。”

说着,朝晏将双手举在自己面前,缓慢咬住那捆绑双手的红色发带。

整个过程中,他幽静沉暗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江声,就好像他在用目光吞食着对方。

很快,红色发带逶迤垂落在男人的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