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现在有些难受,热得慌,唯一凉的东西是朝晏的手,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忍着不适和暴躁。

凶悍邪异的白蛇在午夜来临的那一刻,完全覆满江声的后背,黑色的怨气笼罩其上。

朝晏欣赏着这幅画,指腹轻拂过白蛇鳞片的瞬间,两条蛇突然动了起来。

好似饥肠辘辘的猎食者,缓缓游曳在江声的后背上,又攀爬到腰腹,以极快的速度游移全身,最后回到它们原先的位置。

朝晏对于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又摩挲过江声的后腰。

“好了。”

江声都睡了一觉醒,现在整个人懒洋洋的。

因为刺下面那条蛇的蛇首要脱裤子,江声先把运动裤拉上去,才站起身来。

走到镶嵌在墙面上的镜子前,江声认真欣赏起他的纹身,夸赞道:“陛下这手艺,可以直接开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