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 好心人的问候,阮洲自然不能忽视,只是笑容有些勉强:“没事。” 他接过那瓶水:“谢谢你。” “不客气。” 宋嘉阳转过身,心脏砰砰跳个不停,手心出汗。 忍不住再次偷偷将目光投过去,在青年沾染着水痕的唇珠上停留徘徊片刻,又在他发现前赶紧收了回来。 青年穿着白色的T恤和牛仔裤,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出头,也不知道是什么不好的消息,他脸色这样差,让人忍不住想关心。 “你怎么了?”宋嘉阳问。 阮洲虽然深受打击,但也不好意思麻烦别人,只是说没事,收拾东西就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