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惊弓之鸟,胆怯脆弱。

被好朋友发现秘密还被握住自己不喜的鸡巴,有些羞涩,还有些难堪,但也没有阻止她的动作,于是白桃放心地继续往下说。

“不要因为自己是男生而感到自卑,小溪有唧唧也很可爱的。”

事实上,苏溪只是因为被白桃捏着鸡巴而兴奋不已,想起自己之前胡说八道扯的谎有些不好意思。

阴差阳错下,又被小桃当做小可怜了。

*

苏溪低着眸,被握住的阴茎在少女柔软的手心里发硬,在她无意识的捏紧中愈发肿胀几分,他闷哼一声。

白桃也低头看去,注意到她的视线,苏溪惊慌地用手盖住不知羞耻立起来的鸡巴,故作祈求地说:

“别看,很丑。”

白桃不让他撤回,皱了皱眉,反驳他的话,连声安慰着“哪里丑啦?”

两腿中间的鸡巴颜色是很干净的深粉色,周围的阴毛短曲但不杂乱,棒身很直,肉茎上盘旋着青筋,弹跳有活力。白桃也没如此细致地关注男生的这个部位,确实不丑,看久了还觉得挺可爱的。

撇开他想要掩盖的手,白桃笑着说不丑,她还挺喜欢的。

像是增加她话语里的可信度,她还握着粉嫩的阴茎上下摇晃,龟头也跟着摇头晃脑,顶端兴奋地冒出清液。

说出很喜欢他的鸡巴这种话……小桃也太犯规了。

喉结上下滑动,苏溪的呼吸紊乱,睫毛轻颤,连忙闭上眼,艰难地从喉咙里滚出一字一句:

“你不觉得……这个地方还有做那种事很恶心吗?”

白桃愣住了,半饷,叹了口气,心里对苏溪的怜惜更甚,以为是以前不好的经历导致他对于男性的生理结构,乃至于对于性爱都有所排斥。

这大概就是苏溪的心结所在。

“不恶心,尤其是小溪的话,我很喜欢的。”

“还记得我教过你的吗?爱自己,首先就要爱自己的身体,要学会取悦自己。”

也许那些不好的经历已经在小溪的记忆里根深蒂固,想要一下改变他对鸡巴的不喜可能很难。

不过小溪的鸡巴能硬起来,并且反应还挺敏感,那她要是能让小溪体会到射精的快感,体验好的性爱,会不会对于治疗他的性别认同障碍有帮助?

*

于是白桃往苏溪的腿间挤进几分,手肘搭在他的腿上,一手握住阴茎,一手在龟头上摸了一把湿润,指尖滑过脆弱的马眼处,鸡巴颤抖着喷出小股精液。

苏溪难受地闷哼,白桃顺势用手接住淫液,涂抹到阴茎方方面面,一边玩弄一边观察他的神情变化,问他:“这样会很难受吗?”

他被玩的苏爽难耐,不止是身体上的快感,他紧紧咬住下唇,摇摇头。

那这种程度还能接受,白桃了然,继续撸鸡巴,“别忍着,叫出来。”

阴茎在少女的玩弄下愈发硬挺肿胀,被很有技巧地左揉右捏,时而轻抚龟头,时而快速撸动棒身,连底下的两颗阴囊也没被忽视,被少女像把玩核桃一样,在手心揉来揉去。

之前,无论是和傅何泽在密室里,还是和白影在卧室里,他的鸡巴像见不到光的老鼠一样,只能趁乱偷吃,还是第一次正大光明地被小桃握在手里亲自玩弄。

兴奋,激动,苏溪轻阖着眼,仰头难耐地呻吟,偶尔被摸到阴茎上的敏感处,他就会忍不住轻颤,低低的喘息变的高昂起来,鸡巴也随主人弹跳个不停。

听的白桃耳根红的厉害,加快手中动作,手中肉棒温度高的惊人,龟头敏感地往外直吐清液,她的双手都是湿哒哒、黏糊糊的。

*

他似乎快到了。

白桃突然停了下来,对上苏溪欲求不满、被泪水润湿的双眼,她扬起灿烂的笑容,带着无尽的魅惑:“舒服吗?”

被吊在半空中,情欲上不上下不下,苏溪呼吸沉重,下意识摇摇头。

“不舒服就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