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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白桃长这么大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但此时此刻,真的是手足无措。
手足无措,字面上的意思。
白桃僵着身子,罪恶的手捏着硬硬的乳头,褐色的乳头已经被玩弄红肿,另一边,她颤颤巍巍地伸手。
咔塔
精巧的乳夹从男人胸前掉落,乳尖被夹起充血,顶端殷红。
白桃解开的时候,指尖不小心滑过,他溢出痛苦又愉悦的闷哼。
她睫毛颤的厉害,不敢抬头看他,不敢看自己做的好事。
……
在回到闻家的第二天,闻爷爷给她介绍这是她的小叔,爷爷重重地拍着闻舟的肩膀,叮嘱他们叔侄以后一定要互相扶持,相互照顾。
“你们好,我也就放心了。”闻爷爷感慨道。
自从密室那次偶然的做爱后,白桃没想到还会和被她霸王硬上弓强上的特警碰上。
而且,这人还是她的亲小叔!
那天的密室有些昏暗,想必他应该认不出自己吧?
她战战兢兢地和小叔闻舟相处,一段时间都挺相安无事,白桃也就放下心来。
谁知现在……
她只记得自己昨晚偷喝爷爷酿的梅子酒,之后记忆就断断续续的了。
只记得,醉意上头她摸着墙想回房间,打开房门后,围着浴巾,就看到美男出浴。
然后……她竟色意上头,丧心病狂扑倒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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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晕染酒醉酡红的少女手里拿着不知从哪翻出的分腿器,白皙的细手不客气地搭在腹肌上,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奥利奥,舔一舔,泡一泡。”
也不知道从哪借来的怪力,闻舟一个大男人还真让她扑倒在床,她眨巴眨巴大眼,舔了一口嘴唇,吐气如兰:
“小叔,我饿了。”
再次清醒就是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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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乳夹,闻舟嘴里塞着口球,双手双腿都被绑着,阴茎肿红,被恶劣的少女玩弄到,根部绑着束精环。
他难忍地喘息,原来不止一个,肉棒中间还卡着一个,再上面,就被少女的小穴慢慢吃下。
白桃不敢直视闻舟,抬起臀部,抽出插进穴里的小部分阴茎,龟头被淫液浸湿,可怜兮兮地弹跳控诉她的恶性。
自己也太大胆了!
要不,现在逃走吧?她想当缩头乌龟,反正小叔现在被绑着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于是她抬起头,撞进深沉危险的眼眸,仿佛自己的想法被识破了,良心有点痛。
白桃忍着立马逃走的念头,对着闻舟说:
“小、小叔,这都是一场误会,我现在就给你解开,之后就当没发生吧。”
她飞快地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迅速解开分腿器,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就往外溜之大吉。
腿还没下床,就被从身后拦腰掀倒在床上。
啪塔
口球掉在地毯上发出闷沉的声音。
她的手被强势牵着重重按在湿漉漉的肉棒上,闻舟盯着她,不容抗拒,“鸡巴被你玩坏了,就想逃,嗯?”
白桃抖着手替他解开束精环,束缚不再,他窝在她颈窝低低闷哼。
她心虚摸摸,肉棒根部和中间被套太久,甚至有些凹陷。
不会,真被她玩坏了吧?
她也有些着急,撸着阴茎,鸡巴奄了一会很快生机勃勃起来,分量显着地抵着她腿心。
她松了口气,细声细语安慰他:
“没事,你看,这不没坏嘛。”
“……不够严谨,我得实践一下。”
趴在她身上的闻舟气势一变,凶猛的野兽开始捕食,用力挺身,充血粗大的阴茎挤开软肉插进小穴里。
“唔……”
白桃瞪大双眼,还没开始控诉,就被他落下炙热的吻,呼吸被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