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
盯着面前?的儒雅男人,崔敏真不知道?是这么晚没能睡觉,眼睛充血,还是因?着什么,一双眼通红,在只开了一盏办公桌上书写灯的昏暗光线下?,像是伺机而动想从人身上咬下?一大口肉的愤怒猛兽。
夏经安没说话。
其实在崔敏真刚打电话和?他说那些话时,夏经安就知道?自己暴露了,不过在回来的路上到现在,他一直在想的都?是,他是怎么暴露的。
没回答崔敏真的问题,夏经安坐在靠墙的软椅上,反问:“玉琅清告诉你的,还是谁?”
或许是那次下?班时,玉琅清在另一个电梯出来,恰好听?见了他在打电话,让夏经安不得不多想,以至他一直记得这件事。
现在看崔敏真知道?了,这么多年一直瞒得好好的夏经安下意识的也只想到了玉琅清。
不过现在比起什么玉琅清夏眠的,崔敏真更在意还是她刚问出的那个问题。
“我问你,你和?她好上多久了?!”崔敏真忽而爆起,一边用力的拍打着桌子,一边声嘶力竭的质问。
见她已经知道?,肯定是掌握了自己无可抵赖的证据,夏经安也没再转移话题,只道?:“几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