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的士卒并未留意到这里的动静。
但在院墙另一侧的人,本就紧绷着精神,一听到这异常的响动,即刻腰杆一动,靠向了院墙的这头。
拓跋绍咬着手指,听到院墙的缝隙间,一个声音被压得很轻传了过来。
好像是刘夫人的声音。
“你寻我有何事?”
“你想不想从这里出去?”贺娀同样轻声细语,“继续被大王监视、关押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道。国中之人若知道,阿嗣作为长子遭到了这样的对待,往后于他声望有损。不如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解决眼下的困境。”
“怎么,你有办法?”
贺夫人的声音清冷,听在刘夫人的耳中,便多了些沉稳,在此时更显动人。
刘夫人自己都没察觉,她的语气里天然有了信赖。
“算不上是办法。但你先前说,阿嗣近来学习儒家经典,尊奉孝悌之道,大王也没打消怀疑之心。为何不试试我的法子。”贺娀徐徐说道。
刘夫人没有即刻回答,但此刻的沉默,已代表了她的某种态度。
贺娀继续说道:“大王若是御驾亲征,平城守卫必然不如先前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