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退桓玄!”
有他开了个头,当即有人接上了话:“臣也请战!”
“臣也可!”
打就是了。
不错,桓玄给了这个赎回的条件,他们就一定要接吗?为何不能走出一条新的路,比如
直接趁着桓玄在等朝廷回应的时候,快速出兵讨伐,给他一个迎头痛击!
可在这片热烈的请战浪潮面前,也就只有那个傻子皇帝起哄一般叫嚷了两声,真正主持大局的皇后殿下仍是面沉如水。
“胡闹!荆州上流形胜,地广兵强,和王恭部众大不相同。在座诸位有谁和荆州兵真正交过手?”
没有,一个都没有!那还说什么呢?
“我让你们剪除王恭逆贼,收回兵权,令朝廷有人可用,是因为王恭兵马就驻扎在京口附近,他会如何应对,诸位心知肚明。”
“可荆州呢?诸位最好也别忘了,晋朝何以能抗衡北方,是因为扬越为根本,荆楚为辅佐,荆扬一体,战线方成。局势未明之时,先让荆州扬州彼此攻讦,若是能够速战速决,一战定乾坤也就算了,若是打出一场旷日持久之战,该当如何?”
近来北方有战报传来,拓跋珪已越过了太行山,向慕容宝发起了进攻,看起来是给南方收拾内乱提供了时间。
但北方又不只有拓跋珪的魏国和慕容宝的燕国,还有姚兴的秦国呢。
若给桓玄以喘息之机,他忠臣也不装了,直接和姚兴联手,又该如何?
“谢琰身负世家傲慢,冲动激进,导致今日之败,你们也不动脑子吗?”
刘牢之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