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下来。 他不敢站在季回一睁眼就能看到的地方,于是绕到季回身后,单手撑床俯下身。 他一点点凑近,在离腺体两指的距离停下来。 没有信息素,只有医院里特有的消毒水味道,苦,又涩。 他轻启双唇,无声念着季回的名字,隔着空气,在季回后颈吻了一次又一次。 没待太久,景樾连家都没回,直接驱车去了机场。 十个小时后,他在澳洲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