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是我导致的。”

陈淮没说话。

奈何恨意值不变,陈淮只能说:“难道不是吗?”

郑煦旸,“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直接报警,抓了我?”

陈淮,“……”

这话好有道理。

而且为什么,他现在冤枉了郑煦旸,但是恨意值却一点都没增加?

陈淮一心急,就忍不住咳嗽,一咳嗽,嘴里被撞破的伤口就隐隐散发着铁锈般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