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下巴尖,也不知梦着什么,少年竟主动打开唇瓣。

一股子说不出来的香味,跟点了熏香似的,从裴忌进屋子开始,便一直如影如随地缠着他。

越是靠近、香味越是浓郁。

好端端一少年郎,身上跟裹了香囊一般,将屋子里里外外、被褥间,都闷出他身上的甜腻软香。

裴忌松开手、合上他的嘴巴,又取来被蹬到一旁的被子,为他盖上。

畏寒是真,爱踹被子也是真。

北凉王小世子,未及弱冠,金枝玉叶,名为“虞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