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根本不需要时岁在冬狩日这么危险的日子出来杀亲王。
时岁:“……”
搞什么!又不是什么批评大会!干嘛说这样的话!
而且本身救少爷就是顺带的事情,她必然要得到血族亲王的心头血,如果少爷出事,那时岁需要面对的不是亲王就是西蒙。
反正怎么样都是这两个敌人。
况且再怎么说,西奥多这么倒霉也有一部分时岁的原因。
她今天实在太累了,没什么动的力气。
时岁眨眨眼,她往旁边挪动,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进来吧。”
血红色的眼眸和她对视几秒,西奥多耳根有点红,他头一次觉得踏入自己睡觉的床铺有些艰难。
不过西奥多什么都没做。
血液的气味萦绕在鼻尖,让他本能地安心下来,他靠近时岁——棺木并不小,两个人躺在里面也不挤。
西奥多只是虚虚搂着她,没有触碰到任何擦伤的位置,而且血族身上冰冰凉凉的,靠着很舒服。
室内一片昏暗,厚重的窗帘遮掩了外界的阳光,两个人在棺木里安安心心地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