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在另一边有些不满地“喂”了一声,他抬步朝着时岁的方向走过来。
朝暮自来熟地和时岁靠得近了些:“你想和应洵组队?……你加入协会也没多久吧?关系怎么会这么好?”
时岁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不然呢?你猜猜为什么他是一席而你是二席。”
四席在旁边冒出头:“因为应洵是时岁的老师?她之前没经过专业训练,名师出高徒嘛。”
“老师”应洵蹙眉, 不太高兴。
知道时岁只训练了不到半年的朝暮也不高兴。
他在时岁身上看见了某个影子, 又是在这个留有着许多回忆的训练场上……这种感觉让朝暮非常不舒服。
时岁没在意两位男性的表情, 她点了点头:“差不多的意思。”
那边训练营的高层们进行了一通规划:“今天麻烦两个小组驻守一个晚上, 我们派人加紧修复外墙。”
原本为了抵御血族,外墙上都有涂抹一定量的圣水。现在有这么多个缺口,就算代行者不回来, 其余血族也能对训练营造成创伤。
很不幸,时岁正好是留下来的那一组, 还有一组是五和九席。
有编制有好有坏,好处就是铁饭碗, 福利好——虽然做猎人的代价是可能会付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