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会说话,会思考,和真实的人类似乎只有食物有些差异。
时岁看着他。
那些雨好像浸入了身体,凉凉的,带着一种让人感到悲伤的痛感。
时岁说:“最后,是始祖杀了你吗?”
如果成为血族已经是定局,那起码她能解决掉杀害他的凶手。
时年很轻地说:“这道伤口……我是自己割的。”
话音落下,变故在一瞬间发生。
一个鬼魅般的身影落在了窗沿。
窗外的人的长剑穿透他的胸膛,闪电划过,光线照出一张和双子相仿的脸,暴风雨像是能够把人吞噬的怪物,阴沉沉地压下来。
在双子尚未反映过来的瞬间,她轻巧地落在窗沿上,手中的利剑刺穿了背对着窗户的时年的胸膛。
时岁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比外面的雷声还要响,震耳欲聋。
那个不知何时出现的老祖宗抽回了剑。时年的血溅到了时岁的脸上,他往前倾倒,直接撞在了时岁的身上。
后方的女人掀起眼帘,淡漠的黑色眼眸对上时岁的视线,一言不发:“……”
时岁能感受到一小片衣物被血液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