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啼泣起来,姌嫋的身子怕得簌簌发抖,忍不住要站起来。
“别怕,心肝儿,我不会进去的,你好乖,忍着点儿,很快就完事儿。”沉飞拘紧了她的腰肢,痴迷不已轮流嘬吮两枚金芒流转的小小乳珠儿,粗重地喘息着,胯下动作又急又烈,虽没真的入港,仍将维桢折腾得失声痛哭起来。
嘴上哄维桢说快,他毕竟是风月场里的老手,又是个极其强壮的盛年男人,待他终于发泄出来,维桢胸前已被含咬得红肿,丝毫看不出那种妖异的艳色,大腿内侧大片的肌肤摩擦得青紫交加,那处娇滴滴的小小器官更是赤艳如血,惨不忍睹。她嗓子都哭哑了,又经不得疼痛,小手扯着沉飞一味呜咽撒娇。
沉飞身心舒畅,对她满意得恨不能狼吞入腹,大半年来种种不甘恼怒算是彻底烟消云散,知道维桢爱洁,一面轻声细语地抚慰,一面抱起她去浴室。
清理过后,沉飞问道:“宝贝儿,怎么样,还难受得厉害吗?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维桢被折磨得狠了,一点儿胃口都没有,萎靡地摇摇头。
沉飞摩挲着她青白的小脸,有点担心,柔声道:“喝杯热奶好不好,搁点儿蜜,甜丝丝的,嗯?”
维桢犹豫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好孩子。”沉飞喜道。
喝过温热的鲜奶,维桢脸上有了一点血色,肉嘟嘟的小嘴唇更是粉润润的招人疼,微微张合间扑了沉飞满嘴满鼻生嫩洁净的甜香。
“我的心肝儿……总算是回到老公身边了。”沉飞色授魂与,拥着她含了唇上娇肉,也不如何,只旖旎地舐着吮着,又挖空心思与她诉说着离别之苦,思念之情。
深情厚意,昭然若揭。
维桢对他的感情不下于父亲,又是个软和怯弱的心肠,被一通哄劝抚慰,不免动容,之前种种算计强迫,俱都抛到九霄云外。
沉飞何等耳聪目明,见她一派依恋情态,与以前已是一般无二,再无隔阂,心下狂喜,同时不免感概万千。能叫他沉飞一次又一次地退让妥协,费尽心力去追逐讨好,这个世上,唯有一个童维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