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未落，沈?s渊眉心就已经又蹙了起来。

“小伤口？”沈?s渊沉下声来，一字一顿重复闻清临的原话，又哑声反问，“在闻老师看来，缝了六针都叫小伤口是吗？那闻老师觉得，什么程度才不算小伤？”

闻清临怔住――

为沈?s渊质问的内容本身，也为沈?s渊此时实在算不上温柔的语气。

理智知道并不该如此，可思绪却难以自控在瞬间跑偏――

闻清临忽然轻声问：“沈总现在是在教训我吗？”

语气有意磨得轻缓，染了分明期许意味。

“教训”两个字经由他唇齿吐出，莫名就沾染了两分难以言喻的味道。

沈?s渊呼吸蓦然一滞，片刻后，他又低低叹了口气――

实在是不知该拿闻清临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