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惊的兔子从厨房里走了过来,惊慌失措的看着他。

身上疲惫的班味和懦弱的人妻味更重了。

他明明开口想要问顾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穿成了这幅样子。

但一开口,却变成了上了一天的班,无能的发泄自己在工作上积累的怒火。

“饭怎么还没有做好?”

“你天天在家里,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秦洲皱起了眉,诧异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样的他和一无是处、只知道在家中耍威风的废物男有什么区别。

可他无法开口说别的话。

就在他和自己较劲的时候,顾远急切的走了过来,下一秒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坐也就算了,满是人夫感的男人还在扭动了两下腰,一说话,气息却都打在了他的耳畔上。

他眉头皱成山丘,想要伸手将压在他腿上放肆的顾远推下去,但身体完全不听他的使唤。

实际上,他身体一点举动都没有,就只是看着顾远靠了过来。

顾远凑到了他的耳边,声音轻又带着淡淡的疲惫感,完全一副对无理的丈夫逆来顺受的无能“妻子”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