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事,想先去一个地方。”顾远声音颤得有些失真,握住方向盘的手不断地用力。
他不擅长撒谎,尤其对方气场还比他强出去那么多。
秦洲眉头皱得更紧,薄唇轻抿,盯着顾远看了好一会儿,最终没有发号施令,让顾远调转车头。
顾远深呼吸了好几下,胸腔里的那种窒息感才慢慢消失。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秦洲放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指节泛白。
秦洲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大男人说话也会那么的……那么的色.欲,是生怕别人不会动潜规则他的念头吗?
顾远将秦洲带到了秦霄事前吩咐过的咖啡厅,侍者就像是认识他们一样,将他们带到了包间里。
秦洲看了一眼芳香四溢的咖啡,没有立马入座,面带寒霜地看向顾远,“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顾远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心虚地低下了头。
心中不停地催促秦霄快一点出现。
但事与愿违,秦霄一直都没有出现。
秦洲坐不住,起了身,看了一眼腕表,脸色差到了极致。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但秦洲却走到他面前,咬牙切齿道,恨不得在他和自己的身上都咬上一口,“我居然着了你的道!”
“色.诱都用上了。”
亏着那天他去找顾远,是想要给顾远另外寻个住处。
…………
顾远一脸茫然,可秦洲没有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甩袖子走人。
他独自在咖啡厅内又等了一会儿,却始终不见秦霄的身影。
离开前付钱时,侍者对他笑了下,“先生,不用了,已经有人付过了。”
顾远无意识多问了句:“是刚刚和我一块进来的那个人吗?”
侍者摇了摇头。
顾远困惑地皱了皱眉,除了秦霄,应该不会有人为他买单了。
但既然秦霄都花了钱,为什么不出现呢?
隔天,他见到坐在公司办公室里的人变成了秦霄,才隐约觉察到几分不对劲。
那天,他把秦洲带走,耽误了秦洲以秦霄的身份出席一个重要的宴会。
而出现在宴会上的秦霄借此夺回了自己的身份。
至于秦洲,顾远也不知道他人去了哪里,或许像那种争家产的小说一样,成王败寇,秦洲躲起来了吧。
重新“掌权”的秦霄变得很是奇怪,重要的会议上,居然让他这个当司机的在一旁旁听。
顾远感受到一些打量的目光落了过来,他全身的肌肉刚要绷紧,那些目光就在顷刻间消失了。
秦霄的声音从他的斜侧方传来,“开始吧。”
…………
会议结束后,顾远跟在秦霄的身后来到了办公室内。
空气中弥漫着很浅淡的与秦霄身上差不多的清冷的香水味。
脱下来的袜子扔在了秦霄办公桌上的文件,他侧开脸,看了一样,想到待会儿这份文件可能会被其他人拿起来,忍着羞耻难堪:“秦总,我的袜子。”
秦霄居高临下睨着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那是废纸。”
顾远稍稍放下心来,即便眼下的这种情况并不允许他放松警惕。
他居然在这么严肃的、并且秦霄还在这里多次训斥过部门经理的办公室里,与秦霄做这种事情,羞耻感就快要将他窒息掉。
但助理的敲门声以及询问能否进来的声音,才是彻底击溃顾远心理防线的最后一击。
“秦总,我能进来吗?”
听到扑克脸助理小心翼翼的询问,顾远急切地想要将袜子穿好,可按住他脚掌的男人并没有松手,恰恰相反,还在用他的脚做些不好的事情。
“不行,有人来了。”
顾远的声音近乎央求,又羞又臊,脸红的像是被蒸熟的螃蟹。
秦霄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把他的脚趾抵在了口口上。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