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梦,他可以随意的发泄他那腌臜的兽意,不用忌讳那么多,被他梦到的“顾温景”只需要好好享受就行了。

…………

顾远太累了,还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累到他分辨不出来到底是身上的什么地方在隐隐作痛了,亦或者早就疼得麻木了。

顾远每一次晕过去,林濯清都会用冷水紧实过的巾子擦他的脸,直到他被冻醒。

等一切都结束了,顾远已经累得没力气离开了,也想不起要离开,脑子里只有休息这一个念头。

顾远困得就要闭上眼睛,身旁的被褥动了两下,将他惊醒了,湿重的呼吸就在他的耳边,转而变成了恼怒的质问:

“你是谁?”

顾远心中警铃大作,他急忙用衣衫遮住了自己的脸,慌不择路的从窗跳了出去,忍着痛,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院落。

林濯清怒不可遏地忙追到了窗边,窗外却不见身影。

他从床榻上醒来,想到梦中的荒唐事,刚想要自嘲,却发现床上有人,可还未等他看清那人的容貌,就被那人给逃走了。

林濯清眉头紧皱,垂在身侧的手狠狠收紧,拿起衣衫披在肩头。

他因为顾温景说了绝情话而借酒消愁,以为梦到了顾温景,便在梦中放肆了一会儿,可不曾想这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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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睡在他身侧的人到底是谁?

林濯清拿起床榻上的被褥,犹豫了片刻,还是放到鼻下闻了闻,淡淡的檀香味随之飘散。

他记得这个香味,是顾温景身上独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