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那头垂着米色的窗帘,木质的地板上放了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四周的墙上,钉着许多画,有素描,有油画,还有草草几笔的轮廓。 不同的形式,都是同一个少年。 有着好看的桃花眼和肆意的笑颜。 他一副一副看过去,有些看不过来。 柏淮站在钢琴旁,手指轻轻抚摸过琴身:“这钢琴是我爸留下的。” “画呢?” “我画的。” “怎么会有这么多?” “那年来北城后,想你的时候,就画一张,画了后又不敢看,但也舍不得扔,就存着了,我也没想到,居然存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