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戳着湿软的逼洞抱着往外走,那逼洞装满了不少淫水,一走一戳就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他想狠狠惩罚这个以下犯上的佞臣,可是他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是只身而来,四周无人待命,屋外日光鼎盛,他被男人操到了两个秋千并立的树下,那秋千不是普通的绳索和板子,而是铁索和皮革,两个铁索牵着一道宽厚的皮革,比普通秋千更柔韧更坚固,封对月大概知道这是独大将军休息的装置,但是他还不知道独大将军带他来此是何意,直到他被人放下身子,一个秋千托着他的背,一个秋千托着他的腰,他就以毫无支力点的姿势躺在皮革上,被吊着双脚露出白嫩的臀瓣。
毫无支力点的感觉比撑着石台更让人无法安心,他说: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太…”
啪!
“啊!”
抽臀声遮盖了封对月的训斥。
“我是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