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宝贝的怎么那么骚啊。这么骚的宝贝,居然是他的爱人吗?
于是孟扬顿了顿,又亲昵在华彰颈肩蹭了蹭,带了些揶揄:“嗯...原来是被哥干醒了,好幸福啊。”
华彰脸红到了耳根,这就要不管不顾地从孟扬怀里逃开。
当然不可能如愿,孟扬抓住了他,鸡巴也因此嵌得更紧:“您要去哪里?…怎么这么坏,把人弄成这样不负责啊。”
“…我还要工作。”
大周末的工作什么?孟扬当然知道他哥只是面上挂不住。他们做了这么多爱,他已经把他哥的习性摸得很清楚了,他哥只会在被操开的时候变成那个专属于他的荡妇骚货,清醒的时候他总要顾着他的面子。至于昨天晚上那种彻头彻尾的放纵,他只能当是华彰酒醉后的意外惊喜,不可多得,知足常乐。在这种时候是绝不能像昨天晚上那样说些冒犯至极的粗话的。
所以孟扬已然被华彰养成了耐心的猎人。
他手上松了,伸手去捉华彰胸前的奶头逗弄,下面鸡巴却插的紧,狡猾地抵着穴里他熟悉的敏感点顶了顶,低声耳语:“可是哥,我想做。”
华彰不说话,不论是耳际的麻痒还是身体里的麻痒都叫他身体发颤,他在权衡。
孟扬显然很清楚这样的不反抗意味着什么,于是他又有点可怜地求道:“还想要...哥再疼疼我吧。”
年上者哪里抵抗得了这种示弱?
片刻的犹豫后,华彰在孟扬的怀里侧颈回身。华彰的眼神中既有无奈的纵容,也有情动的羞耻,两人额头紧紧相抵,华彰仰了仰下巴主动亲他。
孟扬知道这就是首肯了。
于是孟扬也回吻华彰,并开始不疾不徐、技巧性十足地摆动他强劲的腰干操弄起来,长着茧有些粗砾的大手在华彰的身上挑火。
孟扬醒了之后,已经观望华彰自给自足有一会儿了,现在终于可以不装睡上手,便是倾尽百般招数。这样躺着的姿势放松、灵活性更大,孟扬便随心所欲从华彰身后摸上华彰的胸口,娴熟捻弄、挑刮乳头,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他简直爱不释手,真不知道自己有天竟会对和女人绵软丰满触感完全不同的、因适度的运动而弹韧的手感如此着迷。和下半身轻柔的抽插相反,他越摸越下流,动作几近亵玩,配上延绵不断的吻,三个性感地带都被他齐齐进攻,煽情得要命。
如果说昨天晚上的性爱是疯狂,那么今天就是温柔的、充实满足的。昨天晚上华彰是海里的船,被狂风和猛浪不断侵袭,简直要倾覆;但今天他是被装在容器里的水,被孟扬握在手里温柔地晃动,来回涌动,他将溢未溢,那快感像是永远不够,但是又那么满足。
这一场“早操”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连姿势也没有换,意外地温情。没有让人面红耳赤的粗话,只有临近高潮时那种默契的、情动的喘息,粘稠灼热的空气,相互无言配合对方越来越狂乱的顶送,共同失控攀上的顶峰。
那甬道里的颤抖和收缩完全平息,孟扬也不愿拔出来,就这样从背后紧抱着他,直到阴茎彻底疲软,从被过度使用的小穴里“啵”地一声彻底脱出。
华彰亦没有开口,微喘着,还没能完全停止低弱的呻吟,昨天晚上的过度激情已让这些美好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
孟扬嘴唇在他发间亲吻着,这种无声的默许让孟扬感觉到华彰对他的纵容和宠溺,忽地,一点灵犀适时而来:
他哥似乎就是这样,即使再累,也总是任由他胡作非为。从他们相识至今,一直如此。
如果华彰真的只是把他当做可有可无、随时可以替换的情人,会做到这种程度吗?
是他未曾察觉,那些宠和纵皆源自于爱。
顿悟这一点,孟扬逐渐平复的心跳适时地再次擂动起来。
这心跳分明生自于爱,可与之伴生居然还有浓重懊悔。
孟扬觉得自己真是傻,他明明早就看出来了,却仍自蒙双眼一般忽略掉,去在乎那些可笑的尊严,差一点点就把他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