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屠子的时候，也没少骟猪骟羊，骟人，这还是第一次。

有一个人被吓得腿软，捂住了裆，跌坐在地上，眼看着都要哭出来了。

另外的几个人忽然清醒过来。

“他奶奶的，反了你了，都上啊，这么多人还弄不死他一个！”

几人反应过来，把孟九围在中间，但他们到底还是忌惮孟九手里的镰刀，孟九在看到他们对姜早做的事情之后，早就失了理智，也不管什么杀不杀人坐不坐牢的了，看见人就劈。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几个人真就让他震慑住了，但是看着自家兄弟晕在地上的惨样，还有那两坨丢在地上的东西，心里就冒火，无论如何也得废了这个人，不然他们回去没法交代。

孟九左一刀右一刀，几乎每个人都背他砍过了，他自己身上也没少受伤，一时不备，被人从身后敲了一棍。

那棍子就是他刚才扔在地上的，一个踉跄，就被人抓住了机会，按在地上。

那群人对他拳打脚踢，但是孟九还是死死的抓着镰刀，他们让他跪在地上，他不跪，那些人就对着他的小腿猛踹。

一个个身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头上流下了血，流到他眼睛里，血蒙蒙的一片。

他盯着眼前男人的裆部，用上身上的所有力气，猛地往前一扑，咬住了男人的要害，手上的镰刀也用力挥动着，几乎是不要自己的那条手腕了，镰刀坎在那人的小臂上，硬生生把人驱赶开。

被他要住的人发出一声大过一声大尖叫，“快！！快把他拉开！啊──”

拽着孟九的人用力拉他，孟九牙齿用力，嘴里都出了血，额上青筋暴起，咬着那东西从前喉咙里大喝一声，活生生的把男人的阴茎咬了下来。

被扯咬的疼痛远远大过被刀割，那人直接昏倒在地，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灰尘四溅，在场还有意识的人都背后生凉，像是被定在那儿一样，一动不动。

孟九把嘴里的脏东西吐出来，踉跄着起身，踩在脚下碾了碾，嘶吼道：“来呀！不是最爱叫人吃你们的脏鸡巴吗！都给老子过来，老子今儿都让你们的鸡巴有人吃！”

一条野狗闻着血腥味儿过来，远远的叼走了一块儿被孟九扔的最远的，跑进林子里再也没出来。

不知道是谁‘呕’了一声，一时，谁也不敢再去碰孟九。

这边的动静实在太大，吸引过来了村里的人，看见眼前的景象尖叫一声，连忙往回跑去叫村里的人。

村长过来的时候眼前一黑，差点被这番景象吓的晕倒。

孟九还拿着镰刀跟他们对峙，龇着牙，嘴里都是血，百柳村的那几个人一动都不敢动，看见来了这么多人，跟看见救星似的，哆哆嗦嗦地求他们赶紧拉开孟九。

村长手脚都在抖，一直在喊“造孽呀”。

姜早还是呆呆的，脸上身上都有着不自然的红，跟发烧了似的，不过早在村里人来之前，她就拉扯着碎布似的衣服搭在自己身上，其实也遮不了多少，但好歹没叫人看个精光。

柳小春的状况更惨烈些，她早就被百柳村的人和孟九的凶悍吓傻了，男人被割下来的孽根就落下她眼跟前儿，她又恶心又害怕，勉强将自己蜷缩起来，但是两条腿上沾了不少的血。

地上还晕着几个人，落着几个肉块，光是看他们裆里流的血，也不难想象被割掉的是哪儿的肉。

在场的男人都是下身一紧，谁都不敢把眼神落在姜早和柳小春的身上。

村长谈了口气，叫人去把百柳村的人和孟九去绑了，有几个汉子胆子大，拿了麻绳去绑百柳村的人，但是没人敢去绑孟九。

村长只得对着孟九喊了几句，“孟九，孟九！”

孟九还是盯着百柳村那些人，没动。

村长也听说了这些日子里的风言风语，“去看看姜早吧。”

孟九手一松，镰刀差点脱了他的手，他动了动，作势要往姜早那边走。

才走了一步，他就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