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川失笑,他正考虑着要不算了,周音就仰着脖子尖叫一声,他插在穴里的鸡巴就被一股子温热的水液兜头浇上来,爽的他一个激灵,精关一松,马眼喷出精柱,将才流出一段的淫水又浇了回去。

周音喷完了水,另有一道微黄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一小部分溅在了郑川身上,大多都滴在了炕上和地上。

她一边喘一边哭,感觉到有什么冲刷着自己的内壁,很大很冲的一股,她哭的更加大声,“你……你……呜呜……你是不是也尿了!你还、还尿在我里头了!混蛋!混蛋!”

郑川被她这反应搞的哭笑不得,看她哭的一张脸上全是泪水,两只手还够着要搭他,偏偏又够不着,越够不着越气,越气哭的越厉害,又觉得她可爱,又忍不住心疼。

“可别哭了。”郑川俯下身,没敢压她的肚子,小心避开后,才给她擦脸上的眼泪,安慰着,“不是尿,没有尿在你里头,不信你看。”

他拔出阴茎,将上头沾着的东西给她看,怕她不信,又从她穴里挖出一些,叫她看个仔细。

浓精又多又粘,能拉出一道长丝,一直从穴口延伸到周音眼前,在周音看过去的一瞬间断开。

周音左看右看,确实跟尿不一样,尿是稀的,这个东西是稠的,跟痰似的。

她吸了吸鼻子,郑川正好把那东西凑到她鼻子下面,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说腥不算腥,说臭也不是臭,闻久了还头晕。

孕妇本就对各种气味敏感,这味道她又不太喜欢,推开郑川的手,周音立马翻过身,扒着炕边干呕起来。

郑川把手擦干净,给她拍着背,看着她原本红润的脸顿时变得煞白,一双眼睛更是呕红了,勉强吐出来些酸水。

郑川有些愧疚,本来哭就伤身,这会儿还把人弄恶心了,更是伤身。

等周音好点了,他才去灶房里给她倒了杯温水,还混了点盐,让她漱口。

周音盘腿坐在炕上,裤子还没穿,上衣被她顺手拉了下来,皱皱巴巴,腿间的小洞因为挤压还有浊液流动,郑川看了一眼又一眼,裤子里又撑起一团,却不敢动。

“还难受不?”郑川问,他手里拿着从灶房里取来的酸枣,是前些天周音随口说了句想吃酸的,他上山的时候正好看见,就打了些回来,刚才看着没剩几颗了,等明儿他再上山一趟,找些酸的解腻的果子回来给她调嘴。

周音摇了摇头,“你说……要吃的东西,就是那个吗?”她低着头,看起来兴致不高,还有些为难,“这个不太好闻,我吃不下。”

郑川一噎,手里的酸枣被他掐出了汁液,溅了一手,他将掐坏的枣子挑出去,好的塞进周音手里,耳根子红红的,“不是、那个不用真的吃……就、就用你下面吃就行了。”

他随口掐的慌被周音当了真,一想到那个场面,郑川整张脸都是烫的,周音那张小嘴他连亲都没咋敢亲,咋还敢让她吃那东西啊。

周音听了,立马松了口气,塞了颗枣子吃,被酸的分泌了好多口水,但她最近就喜欢这个味儿,酸的脖子都缩起来,还满足地笑着。

酸枣子核大肉少,她把外头的果肉吃了,又用舌头卷着核吮了吮,把上头吸没味儿了才把核往外吐。

一只手递在她眼跟前儿,她顺着胳膊看了眼它的主人,郑川没说话,就是低着眼看她,周音拿不准他的意思,就不舍地捏了颗枣子放在他手心,黛眉浅蹙,显然是一颗都不舍得分。

郑川看着她的表情,沉默了一阵,把枣子塞进她嘴里,周音瞬间就眉目舒展了。

明明枣子是他打的,分上他一颗都这么舍不得,又不是不再给她了。

没想着自己还没一颗枣子能讨人欢心,郑会儿郑川的酸味比枣子还重。

他把手往前一递,道:“吐核。”

两颗沾着涎水、圆胖圆胖的枣核滚进他手里,郑川若无其事的收回手,道:“我看枣子没剩多少了,明天再给你打点儿回来。”

周音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