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无法呼吸,她的嗓子和胸腔好痛,在她失去知觉的最后一刻,她胡乱抓到了什么东西的带子,同时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地用胳膊别住无中戚的脖子。
再后面,乔烟就没有记忆了。
冷,疼,这是她意识醒来的第一感觉。
“祺野……代峰……”她发出的声音跟公鸭一样,一出声一咽口水嗓子就跟刀割似的。
没人,她的附近没人,她很疼,说明她还活着。
身下是干的,她不在水里。
乔烟动了动左手手臂,骨头像散了架,她摸上脸,从嘴唇到脸蛋都是肿的,在指腹的触摸下,跟针扎似的。
她的脸比昨天还要肿,左眼肿得难睁开,右眼只能睁开一条小缝隙,能看到光,看不清东西,她转动着僵硬的脖子,在她左边有个糊成一团的东西。
完了,脑震荡再加上这么几撞,她真的要变成瞎子了。
好冷好冷,乔烟哆哆嗦嗦撑着手臂要坐起来,这才发现她的右手握着一根带子,哦,是她晕厥前抓到东西。
她顺着带子捋,捋到一个包,一捏,挤出好多水来。
嘶,好凉。
这是她用来砸无中戚的包!
对了,手表,她还有手表。
乔烟撩开衣袖,手表都在,她一一按上去。
没声音,没动静,坏了?末世的手表不防水?
怎么办,她一个瞎子怎么找回去?
“啊秋~”一阵山谷风吹来,她身上的湿衣服更冰,牙齿打颤全身都在抖,鼻涕不受控制地从乔烟鼻子里流出。
这样不行,她没被淹死也要冻死。
她在包里找了几番,这个包裹里装的不是衣服,里面装的是食物,她摸到一个密封的包装,摸起来鼓鼓的好像没进水。
泡了洪水的食物,受到污染是不能吃的,乔烟都要死了,还管什么污染不污染,她撕开一个包装就往嘴里塞。
哦,豆沙面包,她从未觉得面包这么好吃过。
塞了一个面包后她觉得要省着点吃,又伸手进去翻,一个滑溜溜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左右都摸不到开关,她往地上一扔。
好冷,要冻死了呜呜呜,乔烟哪里都不舒服,她抱头痛哭起来,哭着哭着,不知是阳光强烈了还是哭的太用力,她感觉身体好像暖和了些。
等下,她刚刚看到的左边那个黑色一团是什么玩意儿,会不会也是包裹!
万一里面有好东西呢,乔烟顿时来了劲,她腿疼腰疼又看不清,在地上爬是最佳选择。
乔烟往左边爬去,她本就感染了风寒,清水一样的鼻涕直流,刚刚又哭了一场,鼻涕更是肆虐。
她手臂撑在地上爬,没空去擦鼻涕,水一样的清鼻涕一直顺着肿肿的嘴巴流到下巴,加上肿的跟核桃一样大的眼睛,此时此刻的她又丑又埋汰到了极限。
爬到貌似黑色物体的跟前,凑近看,这人穿得有点红,乔烟上手一摸,硬邦邦的肉,但是温热的,妈呀,这是个人哪!
难兄难弟啊属于是!昨晚和她一起被冲进来的吧,简直是有缘洪水来相见。
“大兄弟。”乔烟激动万分,“大兄弟你醒醒。”
她分不清头尾,不知道刚才摸到的是哪里。
再摸一下,分辨哪边是脑袋,她好挪过去打招呼,总不好对着人屁股说你好吧。
“大兄弟,你还好吗?”乔烟换了个地方拍。
这一拍,还真就拍到了将裤子撑得高高的大兄弟。
这个大兄弟的小兄弟在劫后余生的早晨变成了大兄弟,一柱擎天,又硬又烫。
乔烟不好意思地缩回手,“对不起对不起,看样子大兄弟你身体健康得很,这我就放心了。”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晨勃,乔烟空虚地摸向自己空荡荡的下体,可怜的卡到裆一辈子都卡不出棒棒。
无中戚敏感的肉棒被拍到,他立刻有了苏醒的迹象。
那只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