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戚帅掉进水里后,真的有认真寻找吗?”高言番怀疑道。

“副将,我们对戚帅的忠心天地可鉴哪!”

“是啊副将,你这话真要寒了兄弟们的一片真心。”没谁敢承认自己的不忠心,除非活腻了。

高言番又嘘他们,“野鸭的声音渐渐没了。”看来是活物,被他们这群人惊动了就叫,这会儿大家动静小了,野鸭也跟着安静了。

一辆破破烂烂的车从远处开过来,在高言番面前停下,车衣停,车轱辘就掉了,车上跳下四个男子。

每个男子头上多有几个大包,个个鼻青脸肿,眼睛周围一圈青黑,和出发的时候判若两人。

“高户架。”一男子一开口,从嘴里掉出几颗牙,说话漏风。

“高副将。”一个年级小点的男子委屈哭了,“我们去下面地河道找戚帅,碰上了祺野,呜呜,我们差点就没能回来,我们的车都被干他废了。”

高言番身边的几个男子瞧瞧被打几人,又瞧瞧高言番,这熟悉的包,不论从手法上,还是从力道上和副将脑袋上的包都如此相似,甚至,他们的眼眶都……

高言番尴尬地将外套上的帽子拉到脑袋上,遮住了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