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得了一个美人,胃口还没填满?”撒尿男恶心的视线在乔烟的周身上下来回打量,“长得真不赖,兄弟们,要不今天……”

“今天是祺队让我来的!”乔烟微微一笑,大大的眼睛刻意眯起,隐藏起里面懦弱与恐惧,“祺队奖励我来挑一个女人。”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因为刻意压低了音色,听着没那么娇弱,她的神态自信,说出的话来也让人无法辨别真假。

但大家都知道,没人敢拿野队开涮,也从来没有敢打着野队的幌子做事。

所以,他们心中已经信了大半。

“哦,对了,祺队一会儿也要来。”乔烟眼神微微沉,说了个重磅炸弹。

她都这么说了,男人们自然完全信了,撒尿男甩着瘪巴巴的蛋不甘心地让开。

乔烟先应付下当前的困局,稍后再找祺野讨饶,再不济跟卡里睡一觉让他来处理也行。

反正睡一觉也是睡,她和卡里睡比这些女人被糟蹋好多了。

现在的她没有能力自己处理,只能依附男人,希望以后,她能不求男人吧。

当下,该睡就睡,该吹风就吹风,趁卡里还没腻,多要点好处。

乔烟走过另外两个生面孔,心里默念对不起对不起,她来到张艳艳旁边,温声说:“起来,跟我走。”

张艳艳充满欲望的表情一下子下去了,“乔烟。”她支撑着身子爬起来,双腿间还滴着精液。

乔烟拉住她的细瘦的手,她比进来时还要瘦,“带我去找苏琴。”凑近低声在她面前说。

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可以披上的衣服,乔烟暗骂了一声,脱下自己的浴袍给张艳艳,并给她穿好系好。

“给女人穿什么衣服啊,真装,乔烟,你现在鸡巴一定很硬了吧,哎哟怎么看不到帐篷啊,不会是不举吧哈哈哈。”有男人盯着乔烟裆部嘲笑她。

乔烟懒得看他们一眼,“走。”听着都觉得脏了自己的耳朵。

出了门,张艳艳突然泣不成声,“乔烟,苏琴在那边,我带你去,我们真的活不下去了,真想被毒虫咬死呜呜呜。”

乔烟心下凄凉,不知道能给她们什么承诺,她们现在这样也是生不如死。

她只能说:“如果撑下去了,也许将来,女人的地位会有改变。”撑不下去了,对她们来说可能也是解脱。

她没法请求她们活着呀,她好想说,姐妹,你们挺住,我会救你们的,但那是遥遥无期的期盼,如果实现不了,就是最恶毒的誓言。

张艳艳擦着眼泪,“别安慰我了,不可能的。”她带着乔烟走过一个宽敞的走道,站到一个门前,里面传来啪啪啪的操干声。

悄悄推开一道门缝,乔烟首先看到的就是地上的一滩血,一个阴茎在苏琴鲜红的滴着血的小穴里进出,苏琴的两只腿挂在男人的臂弯里,了无生气。

乔烟的心被刀扎了一下,很痛。

张艳艳嘘了一声,哽着声音,“她月经来了。”

经期也做?这样会很容易感染的!他们这群畜生!

乔烟觉得自己身体像是一团正在遭受炙烤的炭火,在燃烧正旺的炉子里,噼啪炸裂出一粒粒火星。

她在门外张望了一下,没找到工具,她秀拳紧握,手背的青筋都愈发清透。

这一刻,她几乎听不见其他声音,只知道她要救人,她要救自己的女性同胞。

终于,寻到一间小杂物间,乔烟抓起一个扫帚就冲了回去。

躲过了张艳艳拦住她的手,乔烟一脚踹开门,抡起扫帚就往那个畜生的脑袋砸去。

她力气太小了,一杆子下去没砸晕那人,畜生摸了摸脑袋,怒目圆睁地回过头来,那双被欲望充斥的眼睛如鬼魅般可怖。

他面目狰狞地放下苏琴的两条腿,挺着带着血丝的肉棒,两只拳头抱在胸前一拧,咯吱作响。

(离祺野知道不远了,但那是一个高潮部分,宝贝们别太急,目前正在叠加buff,需要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