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冰冰凉凉的液体,他知道那是黑桃射进去后残留在里面的精液。他咬紧了自己的嘴唇,他知道都已经经过这么多次了,也该习惯了这样的,以后必须和别人共享白柳的事情。和小时候被强迫的那些事不一样,他感觉白真的很喜欢黑桃。在做完之后没有马上去清洗,非常自然的把对方的精液含在穴里面,自然的仿佛那根本不是别人射进去的异物,原本就应该存在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一样。这样的待遇在以前明明是只有他才有的。

有时候做完了但白柳舍不得他拔出来,就会想要能一直含着,后来不得不拔出来了,白柳就会含着他的精液睡觉,在那个东西快要变质散发出特别难闻的味道的时候,白柳才会不得不将它洗掉。现在他和黑桃的精液一起混在了白柳的穴里,有时候都分不清每天含着谁的精液在睡觉。

谢塔真的很难过,但他又不能说出来,都怪他自己不能满足白柳。其实从小到大白柳不自觉的对谢塔做过各种各样非常过分,非常让人心碎的事情,但是他从来都不会说,他知道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听者总会受伤。白柳都已经这样了,他不能再让白柳受伤了。人的情绪是敏感的易受伤的,对于他而言是这样,对于白柳而言也是这样,他只能格外的小心翼翼,这样才能保证白柳不会受到伤害。就算他越纵容,白柳越过分,至少这样可以让白柳开心,不会活在过去的阴影里。

“……我那么努力的伺候你让你爽,你怎么看上去还越来越委屈了?”在他身上努力起伏,还不停收缩小穴的白柳很纳闷。

关于黑桃留下来的精液没有做任何处理,其实不是白柳故意这样的。因为黑桃的那个地方跟谢塔长得一模一样,白柳下意识的就是按照跟谢塔在一起的方案处理了。那跟形状熟悉的肉棒总会带给他一种特别的安全感,尤其是将他操上高潮以后简直是太放松了,所以有时候也会粗心大意起来。以前因为要瞒着,他才会去刻意的清洗,现在没这个必要了,他还真的就直接忘了这回事。

“……我只是觉得你没有必要这样专门满足我。”

“嗯?”

“你看你就算这样我也高兴不起来,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命令我让自己快乐吧。”

白柳不懂,附身吻他,吻着吻着又狠狠咬了他一口,白柳的嘴唇上沾着谢塔的血液问他:“怎么,原来你更喜欢这种的吗?”

“觉得痛吗?还是觉得爽?”

谢塔倒也不是觉得这样更爽一点,但是就这样吧。

“这样会好一点,你就这样吧。”

要说谢塔是m喜欢痛觉的话,白柳觉得其实也不是这样的, 这么些年来各种各样的m他见多了,还真的是第1次见到谢塔这样的。他看上去并不像是在享受痛苦的样子。

白柳试了各种各样的方法。 做完以后谢塔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白柳都觉得有一点慌了。

犹豫了很久,白柳终于问出了那个他一直都不敢问的问题:“谢塔,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最初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喜欢的?”

“太久远了……”谢塔认真回忆了半天,“小时候我们不是经常一起看故事书吗。好像从那个时候我就开始喜欢上你了。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原因,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和你在一起很开心,见不到你会很难过。”

竟然是这么早就开始了吗?白柳有些不敢相信,他还以为是在发生关系之后,付出了太多沉没成本才开始产生感情的。

“那你现在也该知道了吧,15岁的时候,是我故什么都不知道的你给睡了。是我故你拖进来的,回想起那些事情你,真的不会讨厌我吗。”说完这些白柳自己都感觉非常厌恶自己。

“怎么会?你怎么会这样想?”谢塔心疼地抱住白柳,亲吻他的嘴角。

“你遇到事情来找我才是对的。我就怕你遇到什么事情都自己一个人,肯不肯告诉我,让我帮你分担。我一直都好喜欢你,后来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被人那样了,我一直很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你……现在也是,在床上都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