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你最好能把牙咬碎!”

几声响……

宋鸢听得有点面红耳赤,霍聿舟对此倒没什么反应,他知道隔壁是何颂,自然也清楚他平日爱玩什么手段。

没多大兴趣。

倒是怀里人的羞涩勾起了他的兴致,霍聿舟抬手轻握着她的脖子,让她稍侧过头,低身俯下,问道,“喜欢听?”

宋鸢哪想到他竟然注意到了自已的行为,脸羞得更红,但咬口不认,“听什么?”

选择装迷。

见状,霍聿舟轻笑,说着,“没有你叫的好听,宝宝。”

宝宝这种称呼,他几乎没喊过,可能在她意志不清楚的时候喊过,但她没什么印象了。

也就在这一瞬间里,宋鸢觉得浑身被什么侵袭了似的,热的过分。

被戳穿了也无所谓。

宋鸢压着情绪抬手反勾着他的脖子,撩拨着,“但我觉得你的嗓音更适合喘。”

霍聿舟眼神忽暗,拽着她的胳膊把人抵在温泉池边,双臂圈拢着,俯身低望,“原来你喜欢这样?”

宋鸢倒也没怕他,手往他身上落,说着,“有一副好嗓子,不用岂不是可惜了?”

霍聿舟左手落入池中,一把箍着她的后腰,往身前一扣,说着,“宝贝,不如你先给我开开嗓?”

“引个调?”

让她先叫。

宋鸢耳朵一红,驳声未落,就被情绪压制许久的霍聿舟一吻含住,堵了声……

半山腰别墅。

姜绵从那晚之后再也没见过霍长岁。

她觉得自已应该是轻松的,那些压在心底里的话被全部抛出,歇斯底里,就像垂死挣扎的鱼,想尽力去撕烂那张逮捕自已的网。

但偏偏,她总觉得有什么在悄无声息地流逝。

夜晚一个人睡,身侧留存的那种清淡的檀木香在逐渐褪去,消失……本该是安稳的,但几次,她总是被什么给惊醒。

连小汤圆夜里也开始闹了。

而这段时间,刘妈住在了客房,像是要长久定居。

这是从没有过的现象。

这天,刘妈见姜绵盯着窗外良久,她出声问,“太太,你想出去走走吗?”

姜绵垂敛目光,摇了摇头,“不了。”

她知道自已走不远的。

70.“太太不见了……”

别墅宛如一座牢笼,囚困着她寸步难行。

她想,大概是那些话真的惹怒了霍长岁。

刘妈见姜绵神色淡漠,身影单薄,不免有些心疼,她想,可能是夫妻之间闹了矛盾,因为她也许久没见过霍先生了。

在她的记忆里,霍先生离开最多也不会超过三天。

这会儿,刘妈想起什么,说着,“太太,林先生让我和你说,如果想去外面走走,没人再会拦着你。”

刘妈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不过是原话奉传。

但这句话却让姜绵眉眼猛然一松动,林先生,她知道是林宗,是霍长岁身边唯一的心腹,来家里过几次,她也见过。

不知道什么缘由,姜绵每次见他时,都觉得他对自已的敬意里多了几分不满,大抵是林宗护主心切?姜绵只会这样想。

回到卧室歇息的姜绵喝了药,嘴里的苦涩滋味荡存许久也没退却。

等她卧床休息时,脑海里依旧盘旋着刘妈说的那句话,挥散不去。

就像是挂着鱼饵的钩子,极具诱惑又令人怯步。

所以,林宗是在传达霍长岁的意思吗?

放自已走……

那些话到底是刺破了那张无形编织的网吗?

这晚,刘妈照旧给小汤圆冲泡奶粉,哄睡,但他倒是两眼睁得明亮,全然不见困意,甚至还会哼唧几声,欲哭。

洗过澡的姜绵路过婴儿房,听见了儿子的轻微抽泣,迈步走上了前。

被刘妈抱在怀里的小汤圆一见到她,连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