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不知道自已快咳死了?
背着他乱扣帽子?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说着,霍聿舟扯开她的触碰,“要知道,在这,我和你是总教官和学员的关系!”
宋鸢手里落空了,蓦然一笑,“这么有劲?”
“床上打架应该挺生猛吧?”
霍聿舟盯着她,一双漆黑的厉眸缠绕着摸不透的危险逼视着,“怎么?家里的那位动不起来了?”
宋鸢看着他,“吃药都吃不过来,还怎么动?”
说着,她纤细如玉的手轻落在他硬实的胸膛上,眼皮轻抬,对上他阴沉的黑眸,覆面也遮盖不了他高挺的鼻梁骨,“不像你,真硬!”
此刻的她像极了会吸尽精气的女妖精。
眼里的撩挑劲充斥着诱惑。
霍聿舟一把抓住她的细腕,凶戾的眼眸映射着她此刻的妩媚,覆面下的嘴角轻勾,“缺少棍棒教育?”
“知道吗?我喜欢腰细又软的!”
宋鸢隔着白色绷带感受着他掌心的宽厚与灼热,绷带从虎口缠绕四指尾关节,落在她的肌肤上,丝微刺痒,“不摸摸你怎么知道不细不软?”
霍聿舟盯着她,捻声逐字道,“饿了就用饭来填饱肚子!”
“不是光喝杯热豆浆就能止饿!”
说完,他直接扯开宋鸢的抚碰,转身就走了。
宋鸢的手里还留存着他握着自已手腕从他胸膛往下滑的触感。
肌肉真硬!
所以,他这是在玩欲拒还迎?
还是欲擒故纵?
从他身上,宋鸢觉得,要是睡一觉,应该能把床弄塌的程度!
宋鸢抬眼,盯着他的背影,背挺颈直,一身迷彩服,肩膀处戴着独特的黑色标徽,金丝缠绕,所有人无一具备,唯独他有,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马丁靴,裤脚塞掖,迷彩裤包裹的大腿粗壮有劲,右侧还紧绑着一条黑色止血带。
浑身充斥着不服压的狼性与荷尔蒙。
总教官?
有点意思。
宋鸢端起豆浆喝了一口,还挺浓稠。
露天射击场。
只有远处开着一盏灯,场内的亮度不高,视线对上靶子时很容易起偏差。
凌然,砰砰几声响。
不偏不倚,全部击中靶心。
“三哥这枪法摸黑都能打这么准?”
贺川刚从总区的训练基地过来,那群兔崽子被加练,负重跑了五公里,在他这哭嗷叫喊,愣是一个不字都不敢和霍聿舟这提。
正好,来这边看看什么情况。
“今晚怎么样?”
“嫂子发现没发现?”
他挺好奇的。
宋鸢,别看她对什么都不上心,做事漫不经心,不争不抢,在宋家还是个掌上明珠,谁都碰不得。
其实,她特精!
脑子一点儿也不比他们几个差,从来不是吃亏的主。
已经脱去伪装的霍聿舟一听他提及这事,收了枪,顺手别在捆绑在大腿的枪槽里。
他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自已会给自已戴了顶绿帽子!
但一转念想,也还行,毕竟不是别人给自已戴。
正好,这下能磨磨两人之间的感情。
也看看她能玩出什么把戏。
“没有。”
贺川拨开烟盒,抽出两根烟给他递一根,“那就行。”
“我听那群小崽子说,你因为什么美女把他们训去加练了?”
“谁?”
霍聿舟听他在这明知故问,接过烟,咬着烟头点上,双腮浅陷,吸了一口,烟雾蔓过他的嘴角抚拭鼻尖,“明天让宋祁那一组继续加练。”
贺川笑着,“再练?他都快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