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鸢抚手从他脸庞往下落,指尖轻划,攥动着衬衫纽扣,解开一颗两颗……露出里侧的精壮胸肌,瞬即,俯唇,直接在他锁骨处烙下一枚红印。

这模样活像个吸夺精气的女妖精。

“这样行不行?”

妖媚不已。

霍聿舟眉眼深邃,手掌掐着她的下巴一吻直下,唇齿间,荡声,“今晚,哭着求饶都没用!”

……

第二天。

导演一早就在片场扫视宋鸢在不在,没瞧见人影,倒是嘴角堆了笑。

“徐导,今儿这么开心?”

“一大早就有笑脸。”

徐导听工作人员调侃,没多说什么,只问一句,“吃早餐没?”

“还没呢。”对方应道。

徐松说,“正好,我请大家吃顿早饭。”

这下,导演今天心情好的事全剧组的人都知道了。

等宋鸢再次进组时,导演都差点要把她捧掌心上了。

毕竟,在他眼里,宋鸢背后可是挂着财神爷的。

宋鸢也意识到了这种现象,但自已老公的面子,不用白不用,这年头,她做不到没苦硬吃。

就算摔倒了,她都想着怎么躺才最舒服。

甭说这种好资源落在自已手里,哪会还有不用的道理?

这段时间,霍氏集团纷落海外势力。

霍聿舟是两头倒着出差。

把手里一部分海外产业分给了霍长岁,算是兄弟齐上阵,霍长岁惯用温水煮青蛙的手段,都快把那些外国佬磨死了。

一点点地搅,直到让对方把嘴里的肥肉吐干净才罢休。

真要赶上一笔生意两人谈的时候,对方就算把盯上的‘肥肉’咽下去了,也能被掏出来!

那时候,是要吐血的。

那天,霍聿舟在国外谈拢了一笔酒店生意,利滚利,口袋里的钱数都数不清,夜晚,他喊霍长岁出来喝酒。

萧政文也在场。

顾斯序因为公司拓展海外业务,在这待了好一段时间,被霍聿舟一起喊了过来。

个个身价上百亿的资本佬欢聚一堂。

包厢里,各占一席之位。

顾斯序西装革履,不苟言笑,城府颇深。

霍聿舟单穿衬衫西裤,衬衫的扣子扯开了两颗,随意又充斥着漫散的野性。

霍长岁则是浅灰色衬衫黑色马甲,领带扣落在衣领下,斯文阴冷。

萧政文一身黑色大衣,深灰色衬衫,与之相悖的是他戴了一条暗红色领带,不扎眼,反倒把他的气场压的更加深沉。

领带是赵曼买的,她说是换季礼物。

其实,那是她逛街的时候不经意看中的,而换季礼物,不过是一种说辞罢了。

“霍董,我听说瑾年找你要了个弟弟?”

萧政文笑着侃,“怎么,有迹象了?”

霍聿舟端着酒杯,说,“二哥现在独守空房,没条件了,这方面的索要总要转移目标才行。”

顾斯序和萧政文轻落一笑。

霍长岁,“不如你给我出出招?”

霍聿舟轻笑,“不是把人帮你留下来了?”

舞蹈集训的事,只要有个破口的,就都能知道。

这事,没任何人去操控什么。

至于姜绵的去与留,都是她自已给出的答案,她没想放弃什么,毕竟,那是自已好不容易争来的机会。

而霍长岁,他想过万般放弃姜绵的念头,但他控制不住。

所以,他避着自已去强行克制。

霍瑾年找霍聿舟和萧政文要弟弟妹妹时,其实他都知道,他甚至很清楚,霍瑾年在想姜绵,很想很想,但不敢多和他说。

有一次,霍长岁给他读一本睡前故事时,霍瑾年问过他,“爸爸,妈妈会一直爱我吗?”

“就算我们不见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