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一抬手,训练有素的保镖把人全部拎了出去。
一瞬间,店内像是清场了似的安静。
霍长岁轻转过身,什么也没说,嘘寒问暖或是嘲讽她离了自已怎么会活成这样,什么都没有,只是他的视线不经意地撇过地上的小猫发卡,他屈膝弯身,捡了起来,没有伸手递给她,而是放在了她手边的空荡桌面上。
随后,他迈步走向点餐区,问了句,可以点餐吗。
平静的语气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经理回过神,立刻应声,说可以。
霍长岁点了一份披萨,还有一杯热可可。
经理问,“正常糖吗?”
他问热可可是要正常糖吗。
霍长岁轻垂淡目,嗯了一声。
谁也不知道,这一刻,他的耳朵充斥着前所未有的痛感,垂落的手在颤抖,控制不住。
热可可飘散着热气,浓郁的味道融进了姜绵的鼻腔里,经理说这是那位先生给她点的,没有控糖。
他在给自已自由。
变相来说,他不会再管自已了。
眼睛被热气吹的莫名泛起了干灼。
许久,姜绵伸手端起这杯热可可,尝了一口,是甜的,但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自已却没半分的喜悦。
她应该是高兴的。
因为自已逃出了那栋坚不可摧的牢笼。
可那份喜悦去哪了,她也不知道。
与此同时,避在斜对面的黑色豪车里,霍长岁盯看了她许久,久到指间的点落的烟灼了他的皮肤才唤过轻微的思绪。
给她自由,装作若无其事,没人知道他需要多大的耐力去克制。
见她被欺负的那一刻,他多想把她揽在怀里哄,告诉她不要担心,有他在。
但这种庇护对她而言会不会又是一种枷锁?
突然,心脏疼缩,凌驾在耳朵的刺痛之上。
嗡
手机震动。
家里的电话打来的。
霍长岁接通,那头传来没有脱去奶气的嗓音,“爸爸,你回来了吗?”
“我想你了。”这句话说的极有目的。
他在惦记自已的东西,汉堡或是披萨。
他这一点很像姜绵,就像犯了错或索要某样东西时,她在床上的态度会很好,她知道,这样就会为自已获利。
霍长岁眸色低落,说着,“嗯。”
别墅。
霍瑾年吃着复烤的披萨,帅气的小脸满是笑容,像是很满足,他吃了一小块后,像是藏着什么秘密似的,思酌须臾才说,“爸爸,其实妈妈也很爱吃这个。”
“但爸爸有一点笨,什么都不知道。”
霍长岁莫名一愣。
82.“和老公说说,嗯?”
片场。
自从导演认定了自已的遐想,宋鸢的待遇真是不凡,顺之,她也没出声戳破什么,只是尽心敬业地去拍戏。
其实,宋鸢对于拍戏从不是闹着玩的,科班出身,只是家庭背景的强大,她有摆烂的资本。
真要拿出真功夫了,她没有任何的懈怠情绪。
剧本上的笔记也是写的满满当当,全是对人物演绎的解读。
这天。
有夜戏要拍,男女主演有一次扇巴掌的戏份,两人像是有仇似的,被卡了好几次,拍不过去,宋鸢只能干等。
“姐,你知道他俩的瓜吗?”小柳捂着嘴小声地问宋鸢。
对于娱乐圈的男女事,宋鸢知道真不多,平时也就顾无双喜欢追星吃瓜,一听说哪个男明星塌了,或是私下被哪个大佬包了,次次都撞在她的心坎上,逃不出的宿命。
宋鸢说她有避雷体制,粉一个塌一个,还真是自带雷达。
为了一消千愁,顾无双就会从她哥的酒窖里拿一瓶珍藏酒,次次开,开完就往林芷身上推。
这事,还是顾无双临近高中毕业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