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以下腿以上的地方像塞了炸弹似的!
突然,她觉得鼻子涌着一股热流。
“报告!”
“总教官,宋鸢流鼻血了!”
宋鸢:?
她抬手一摸,看着指腹的血迹,一种强烈的羞涩感瞬间蒙在了她心上。
看男人看到流鼻血!
真他妈的有出息!
霍聿舟见状,立刻让她去一旁休息。
宋鸢觉得浑身灼热,觉得再待下去怕不是要七窍流血了,紧忙逃出这片地。
队伍任务依旧在继续。
一小时站姿,所有人中指必须贴合裤中线,掌心贴合。
霍聿舟手里拿着扑克牌,时不时地从他们身后走过,塞在掌心与裤子之间。
其他人都知道牌要是掉落就完蛋了!
唯独到年余这,霍聿舟刚塞一张扑克牌,他顺手就握在手里了。
砰!
霍聿舟一脚把他踹出了队伍,“你他妈当我在和你玩丢手绢!”
“伸手就接!”
年余苍白无力地为自已辩解,“我以为你是让我藏好,别被发现了。”
霍聿舟眼里透寒地说,“我要是塞个炸弹你也往手里接?”
“然后藏裤裆里,谁也别想发现!”
此时,宋鸢刚把鼻血止住要入队,但一听他这两句话,脑子一发热,愣生生地又让她折回去了。
他好好的提什么炸弹裤裆啊!
那头,被训的年余也驳不出声,蹲下去一口气连做了五十个蛙跳。
差点没站起来。
等上午训练结束,脸朝着对面训练场地的宋鸢靠在树荫下都快睡着了。
但身后一声落下
“擦擦口水。”
宋鸢一听声,猛地惊醒,抬手就往嘴角摸,但哪有什么口水。
抬眼一看,是总教官。
她冷静了一上午,差点又往那处看,索性盯着他的眉眼,说,“我一般嘴角的口水都是从下面流出来。”
霍聿舟看向她,“馋了就塞根磨牙棒。”
瞬间,宋鸢耳朵一热,“家里的不行,总教官愿意舍已为人吗?”
霍聿舟很冷淡地说一句,“目前没有做服务员的准备。”
宋鸢,“那以后呢?”
霍聿舟,“以后我会有……”
“老婆。”
宋鸢听他嘴里喊的这声老婆,心脏砰砰乱跳,刚要应声。
霍聿舟却收敛了情绪,一并打断了她的思绪,说,“跟我去一趟办公室。”
宋鸢心想,办公室play?
她就好这口!
谁知道,去的是医生的办公室。
简称,医务室。
不过,是个豪华版。
宋鸢看着全套的医用设施,分为几层楼,各个科室都有,这不就是基地里开了家医院?
她不知道自已进了哪道门。
还没反应过来。
“躺上去。”
霍聿舟让她躺在身体检测台上。
宋鸢问他,“需要脱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