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舟,“没什么事。”

轻描淡写。

宋鸢,“没什么事能治疗两个小时?”

霍聿舟顿了一下声,“旧伤治疗比较慢。”

宋鸢抬手捏着他的下巴,“嗯,慢。”

“要是不持伤去擂台场打拳,多听点医嘱是不是好的会快些?”

霍聿舟一听,她语气有点不对劲,一想便知今天佟老还是阿泰和她说了什么,“听,肯定听,你说的我都听。”

“你说的?”宋鸢确认。

霍聿舟哪敢驳声,“我说的。”

宋鸢,“行,那从现在开始,剧烈运动你一概不能碰。”

霍聿舟:?

“不是……”

忽然感觉自已被挖进坑里去了。

“那……”

宋鸢知道他要说什么,“不行。”

霍聿舟申述,“但我这个手没事。”

宋鸢,“什么时候伤养好了再说。”

一道禁令下来,真是半点肉汤都喝不到嘴。

长夜漫漫,慢慢熬。

佟老把事稍说严重了些,好让宋鸢心里有个警戒,胳膊的伤不致命,但不能由着霍聿舟的性子来,疼了就打止痛剂,不疼就无所谓。

这样下去,胳膊早晚有一天会保不住。

几个月。

宋鸢严格看着他养伤,痛的次数屈指可数。

阿泰去找佟老拿药时,不忘说一嘴,这事还是需要枕边人来管,能管的住。

药拿回来之后,阿泰把佟老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转交给宋鸢。

“这里面加了驱情药物,舟哥需要一日喝两次。”

宋鸢蹙眉,“驱情药?”

阿泰看她的反应,忽然觉得自已可能是多嘴了,瞬间止声。

宋鸢追问,“这是什么意思?”

阿泰面露难色,斟酌之余还是说了,“舟哥被打过一针催情剂,半年会失控一次,佟老开这些药是想帮他缓解。”

“但舟哥从没乱来过,病发的时候他都在地窖里待着。”

傍晚。

霍聿舟从外面回来。

这几个月,他一直在收拾庞忠林的烂摊子,挑挑拣拣,把有用的拢收在手里,但到点就回家,酒局一律不参与。

都被圈里的资本佬说是妻管严了,他也含笑接受。

进门之后,霍聿舟脱了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洗手做饭,成了常规操作。

小米果见他回来了,立刻抛下手里的一切东西,缠在他腿边喊爸爸,奶声奶气的,直往心坎里叫。

晚饭过后,消了食,霍聿舟宋鸢分别带着俩孩子去洗澡。

这几天,霍斯聿一直想自已睡,小米果也跟风,霍聿舟一听,立马就给安排了。

入夜。

主卧床上。

霍聿舟一伸手把宋鸢抱在怀里,还没做什么,宋鸢出声问他,“你被打过催情针?”

霍聿舟顺着她脖子亲,交底,“嗯,两年前,挨了子弹昏迷的时候,何姝让救治医生打的。”

宋鸢,“那你身体有没有……”

霍聿舟鼻息探出一抹笑,手钻进睡裙里,肌肤相贴,揉着她的腰身,“有。”

“会特别想要你。”

宋鸢耳朵一红,顺势往他手背上一拍,“我在和你说正经的!”

一巴掌打的不痛不痒,霍聿舟也没收手,趴在她耳边说,“嗯,没什么异样。”

“就是做的时间会更长。”

“到时候在地窖待一夜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