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舟的衣服不是什么品牌,甚至连牌子都查不到,但价值却比市面上的大品牌高出好几个层次。

布料采用的都是最顶尖的。

几个闭关的顶级设计师单独为他一人设计服装,拢到现在算是一个机构,每年高消上亿。

别看霍聿舟有时候一连几天都是穿着黑衬衫,但他的衣服从来不重样,都覆着暗纹。

所以,发着烧的宋鸢被换上衬衫后,舒服了,立刻就不闹了。

她是不闹了,却把霍聿舟整了一身火……

他为什么换了那身干净的迷彩服,也就是因为冲了半个多小时的冷水澡闹的。

而这会儿,宋鸢一心想着勾撩着霍聿舟,压根就没从自已身上察觉到什么不对。

气息静落,谁也没出声。

但不知道怎么,宋鸢依稀觉得避在黑夜里的总教官有点霍聿舟的身影……

突然,这个念想打在她的脑子里,让宋鸢不禁轻皱起了眉头。

她不知道今晚为什么总能挂上霍聿舟这个人。

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一种迹象。

宋鸢轻摇了摇头,想把他从自已的脑海里晃出去。?|

好在有黑夜的遮挡,让对面的总教官看不出来什么。

其实,霍聿舟把她的举动尽收眼底,情绪没什么起伏。

他的视线偶尔能透过黑夜看清对方。

就像现在,只是他什么都没说。

霍聿舟安静地吃饭,喝粥。

静不过几秒,宋鸢出声抛问道,“总教官平时吃什么水果?”

霍聿舟应道,“草莓。”

宋鸢稍一顿,不禁追问,“为什么?”

她觉得挺少有男人喜欢吃这种水果的。

霍聿舟抬眸看着她,很平静地说,“因为甜。”

“还能自已种。”

28.“对方只负责离婚案件”

他说的脸不红心不跳,仿佛就是一种很正常的交流。

还能种?

种草莓?

种哪?

“总教官喜欢种哪?”宋鸢挑着眉眼,没有丝毫的退让。

霍聿舟抽出手旁的餐巾纸擦了擦嘴,动作慢条斯理,透出了本属于他骨子里的矜贵,眼皮稍垂遮盖了眸色,他一直没出声。

此时,眼底的浓情暗欲除了他自已,没人窥探察觉。

黑色,对宋鸢可能是一种无形的遮羞布,对他,就是一种游刃有余的伪装。

就在宋鸢以为他不会给自已回应时,忽然听见他说,“有水有料,哪不能种?”

他像是真在说怎么栽种草莓。

但宋鸢却品出了一丝其他的意思,她问,“总教官种过吗?”

霍聿舟应声,“种过。”

宋鸢眉眼透笑,继续刨问,“什么味道?”

霍聿舟盯着她看,“甜。”

一个字,把宋鸢弄得耳朵稍热。

就在这时,霍聿舟反扣在餐桌上的手机突然发出了震动,手机边缘露出丝微的亮光,他抬手去拿,光泽射落在他的手掌延至衬衫挽露的小臂。

宋鸢依稀瞥见他指背上的覆落什么……

像是纹身。

但不容她目光多探,霍聿舟已经起身去接电话了。

“霍董。”

“嗯。”

电话那头的阿铭是霍聿舟从国外黑市换回来的,说是换,不如说是买。

阿铭生于灯红酒绿的脏乱之地,无亲无故,是个孤儿,没死只能说明他命大,为了生存十六岁开始打地下拳,他手劲很大,一贯下狠手,是个亡命徒,拿在手里的钱都是血染的。

有一次,阿铭因为口角之争打伤了一名赌徒,但对方不是普通人,国外上市公司mkl集团的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