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舟,你惯过我什么?”

“不就上过几次床,嘘寒问暖你有过吗?”

“在这把我耍的团团转开心吗?”

霍聿舟掐着她的下巴让她仰头看着自已。

“所以呢?宋鸢,如果我不是总教官,你准备发展到哪一步才叫停?”

“是不是睡了再给我递一份离婚协议书?”

“你觉得我是该开心我长了副好皮囊深入你心,还是该难过当你得知总教官是我的时候却在想方设法地要离开?”

“你说,我要是一枪崩了秦嵊……”

此时,霍聿舟的眼睛抬望着坐在车里主驾驶座上的秦嵊,隔着那层挡风玻璃,谁也没收敛视线。

秦嵊平静的过分,像是谁从他眼里也看不出什么。

但霍聿舟却很清楚地知道秦嵊的情到底是落在谁的身上。

此时的宋鸢并不想自已的事连累到其他人,“霍聿舟,你敢动他试试!”

而霍聿舟听她偏袒地护着别人,眼底的阴郁逐渐充斥扩散,他冷笑道,“怎么,心疼他?”

突然,宋鸢身子不寒而栗。

因为霍聿舟抓着她的手往后腰处一带,她真真实实摸到了枪。

“霍聿舟……”喊他的嗓子都有点发怯。

霍聿舟俯身轻轻碰了下她的唇,“知道吗?挨一枪死不了。”

“宋祁刚到这的时候,就一枪打在了我腰上,你看,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宋鸢一惊,她不知道这事,一点儿都不知道。

但霍聿舟并没收声,“我还没碰他一下你就开始心疼了?”

“宋鸢,你知道我身上挨过多少子弹吗?”

40.“宝贝儿,不知道男人的腰不能随便碰?”

宋鸢对霍家的情况是一点都不了解。

三年,两人从没促膝长谈过,霍聿舟的事他是一点儿声都不透。

宋鸢对他的了解和外人没什么两样,睡在他枕边也从没听闻过什么。

霍聿舟把所有事都做的密不透风。

三年的夫妻情分仅仅只是在床上谈落而已。

而两人的婚约薄的也就只是那一张纸。

一张纸,风一吹火一烧就没了。

没有一堵感情墙垒在抵挡着,只会脆弱的不堪一击。

几乎没被管控过的宋鸢在霍聿舟身上突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占有欲。

一时间,让她有点喘不过气,只是下意识地想要逃离。

因为她心生恐惧。

就像所有的事他全盘掌控,而她就像是掉落在局中的小人,走哪都四处碰壁,逃脱不开。

就算捏死她,也万般容易。

此时,两人之间漩旎着一种言不明的气息。

霍聿舟的右手还捏着她的下巴,垂落的手正攥着她的细腕。

宋鸢则隔着衬衣薄料摸到了他腰上的那道伤疤。

疤痕凸起,结愈了,大概有十厘米长。

不知道当初子弹是怎么打过去的,疼不疼……

从宋祁进基地之后,差不多有两个月,所以,在娱乐所被抓包的那晚,他一直让自已背对着,连抱都不让。

是因为他腰上有伤。

但这些他从没说过,她并不知道。

片刻,宋鸢才缓缓泄出声,“我不是心疼他。”

“只是,他是我喊过来的,我们俩的事我不想把他扯进来。”

她没想让霍聿舟去误会什么。

宋鸢一向吃软不吃硬,摸了那道伤,她的情绪就不自觉地散淡了。

况且,秦嵊,是秦家得宠的少爷,她觉得一枪打下去,闹不和,只是百害无一利,而且秦家并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

此时的霍聿舟听她把秦嵊抛开在外,眉眼的寒气扯去了些许,追问道,“我们俩什么事?”

宋鸢说,“不是在探讨夫妻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