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鸢俯身,刚朝他伸出一根手指,小汤圆就紧攥着。
他的手掌很小,也很软,这举动惹的宋鸢不禁弯了嘴角。
“他是盯上了你戴的珍珠耳钉。”
一道轻柔声钻入了宋鸢的耳朵里,她猛一抬眸,对上了姜绵眉眼里的善笑,“要不要去屋里坐一坐?”
“他们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结束。”
宋鸢的目光不由得打探她。
长发盘起,露出漂亮的颈线,身子稍纤瘦些,但也不属于那种彻头彻尾的骨干美,不缺失什么,只是肌肤比常人要白一些,是一种不健康的白,她穿着一身素雅旗袍,肩上还落着一件绣制精美的披肩。
相对于宋鸢只穿一件无袖黑色金丝交攀的旗袍,姜绵明显怕冷一些。
宋鸢没拒绝她的邀请。
从她口中说的那两句话,宋鸢能猜出霍聿舟应该和霍长岁关系不错。
不然,她不会对于两人的谈话时长了解如此。
姜绵刚进屋,止不住轻咳了几声,像是在忍着,眼尾都透出了一种淡红。
宋鸢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是她第一次见姜绵,只觉得她像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美的令人怜目。
“要喝热可可吗?”
“我刚做的。”
姜绵看向宋鸢,眼里一直弯着笑。
宋鸢对上她的目光,难以拒绝,点了点头。
姜绵给她倒了一杯,浓郁的可可香蔓延在周围,热气飘落,“应该很好喝。”
她像是在极力地推销自已的产品。
宋鸢喝了一口,确实不错,但对上姜绵满含期许的目光,她说道,“很不错,你可以尝尝。”
姜绵垂落眸子,嘴角的笑也不禁淡去了丝微,但没消尽,“他不许。”
宋鸢把她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心里也随之埋下了一颗引诱着她窥视的小种子。
“霍长岁是不是控制欲很强的男人?”
车上,宋鸢还是没忍住出声问向了霍聿舟。
那句‘他不许’像是不单单一杯热可可那么简单。
“姜绵好像很怕他。”
霍聿舟不觉得她憋半天不说话,一出声就问其他男人的事是什么好习惯,眼神低压,“怎么,对他很好奇?”
宋鸢听他这语气,哪敢说好奇,“我只是随口问问。”
霍聿舟不出声,只盯着她看。
宋鸢为了打消他的小心眼,说着,“霍长岁那种太斯文了,一看就是城府很深的人,我只喜欢你这种直来直去的。”
很明显,这句话起了作用。
霍聿舟敛收眸色,出声问,“直来直去?”
宋鸢耳朵一热,刚一抬眼向他看去,就被霍聿舟俯身啄了唇。
前面开车的阿铭充耳不闻,还主动把隔板打开了。
什么不该听什么不该看,他很清楚。
“姜绵跑过几次,都被霍长岁抓了回来,还差点被打断了腿,是她哭着求霍长岁才保下来的。”
“半山腰的别墅,切断了姜绵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霍聿舟手里握着从她旗袍上扯掉的盘扣,“知道吗?那杯热可可是她在向你拉拢关系。”
“但她,帮不得。”
宋鸢红润的脸消去了一丝气色,“看不出来霍长岁是会动粗的人。”
霍聿舟轻吻了一下她的侧发,眼里透着一种强烈难抹的阴鸷,“但你要是跑了,下场只会比姜绵更惨。”?|
宋鸢眸眼一颤,但瞬即消散,她仰起头,后脑勺抵在霍聿舟的肩膀上,红唇对他的下颚一吻,“那要是往你心里跑呢?”
改了霍长岁和姜绵的故事线。
48.“是你不能喝还是我不许你喝?”
霍聿舟垂眼看向她,“最好能摸清楚道。”
宋鸢被他暗如深渊的凶鸷眼神夺舍了片刻,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呼之欲出,笼罩不断,她像是第一次被扯进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