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安静,画笔在纸上描绘的声音、翻书声、和时不时爆一下的烛火声交织在一起,使整间屋子温馨又平常。
知画抬头看着永琪,轻笑了声。
永琪听到后将书扣下,好奇道:“笑我?”
“小轩窗,正梳妆,没想到我的小轩窗前是个男人,读的还是资治通鉴,好煞风景。”
永琪也笑了,回嘴道:“不然呢,我与你赌书消得泼茶香?”
两个笑了一会儿,知画下意识揉了揉眼睛,永琪看了眼天色,温和道:“你在烛火下画图,仔细眼睛疼,不早了,睡吧。”
知画乖巧点点头,走到床边,坐在那又揉了揉。
永琪见她这样,不由道:“别用手揉,越揉越疼。”
“哎呀”,知画放下了手,小声道,“确实越揉越疼。”
永琪走到她面前,低头看,果然见她眼睛红红的,还蓄了不少眼泪,在烛火下显得亮晶晶的。
“怎么样,红了吗?”
一行眼泪滑落,永琪下意识的伸手拭去:“红得很,明天叫太医给你瞧瞧吧。”
知画胡乱的点头,闭上了眼睛,翻身向里爬去。永琪看着她摆着曼妙的腰肢向里爬,屁股近在咫尺,简直触手可及,忽然呼吸艰涩。
知画躺了下去,因为闭着眼,比平时要更靠外一些。
永琪本想提醒她,但见她闭眼皱着眉,还是没有开口,就这样躺在了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