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许域见姜剑威总是忍得难受,被亲得黏糊糊后小声提议道,“要不分开睡吧,我觉得你会憋坏的。”
姜剑威的火气似乎总是很大,像冬天里暖乎乎的活的暖宝宝。
许域其实也不太想分开,在冬天里和姜剑威睡舒服极了,有点舍不得。
但姜剑威的身体欲.望总是让许域忍不住心惊。
憋太久会坏掉吧。
许域没他那么上头,可经常地被姜剑威不小心杵到腰总是有些无奈。
那天许久姜剑威都还没能消下来,许域被他抱在怀里,戳得实在睡不着觉。
忍不住说了要不亲完就分开睡类似于这样的渣男语录。
换来得是一脸委屈的姜剑威。
结果当然是分床是不可能的,可总是下不去不是办法。
许域一时睡意压过理智,竟开口道,“你要不自己弄一下吧。”
这个弄自然不是出门背着许域弄,而是就在炕上,在许域边上弄。
这可是头一遭的待遇啊。
脖子处耸动的头,偶尔相撞的肩,闷声的喘息……
时间过于长久,许域的瞌睡都要快跑了,更何况抱住他的人嘴里念念叨叨着他的名字。
“许域,许域,阿域,小鱼……”
许域恼了,黑暗里反手伸过去,迷迷糊糊地抓到了一个烫手的柱状体,不小心还碰到了姜剑威在那动作的手。
身后的人不敢在动,只是一味的挺着腰让许域够着。
许域的手有些冰,激得姜剑威冷颤,冰与火的碰撞,有些让姜剑威心神荡漾。
许域的手修长而细腻,指尖只留下常年写字留下的薄茧,动作不似姜剑威那般不得章法,恰到好处的按压和抚摸,灵活的手指在姜剑威身上点触,薄茧时不时地刮过头部,不一会儿,姜剑威败下阵来。
?
黏糊的手让许域彻底清醒了。
不是,刚刚的持久怎么个事,现在怎么以秒为单位了。
许域翻过身,幸好提前盖了一层布,不然他后背都要遭殃。
姜剑威还在回味刚刚的感触,许域推了推他,“都怪你,我手都脏了。”
姜剑威凑前去亲了亲许域的嘴角,“小鱼不气,我给你打水。”
锅里的水还温着,许域在床边伸出手,枕在床上,刚从迷迷糊糊地状态里醒来,现在还没回神呢。
姜剑威还给拿了肥皂,胶状物飘在盆中,那可是他的战绩,姜剑威嘴角都要歪到天上了,洗干净后闻了闻许域的指尖,香香的。
擦干净后给许域放被子里。
许域太困了,没去管后头怎么样。
只知道从那之后,他的手也是在某些过于长久的耸动里成功地被姜剑威占为己有。
五六片的山楂飘在水中,水已经开始泛了黄,许域还加了点红糖,不然太酸了下不去嘴。
报名的人很多,检查结果要后几天才能出来。
姜剑威回来时红薯刚好熟了。
姜剑威带来一阵冷空气,冻得许域不禁缩了缩脖子,给姜剑威递过热水袋。
烫乎着,许域刚灌水没多久。
还好许域放了两个小的红薯上去,端来一个碗,戳了戳红薯,熟了。
递过去一个。
许域也没问今天体检如何如何。
“要山楂水吗?”
姜剑威点头递过杯子。
虽然许域已经喝了几口,但那不要紧。
就这样烤着火,安静极了。
可姜剑威不满意。
参军的日子趋近,他的心越发躁动不安。
不是因为后悔参军,是他害怕对象许域给跑了。要是他退伍回来许域走了也没给他留个信那咋办啊。
还是他追着的许域,现在都要走了那个考察期也没过,虽然他觉得许域的对象已经是他了,可那只是他的想法。
在炕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