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凝只剩声音传出来。 辰时?小姐这是难得要睡到这么晚啊? 该不会……是准备伤心痛哭一整晚吧? 望舒踌躇了半晌,觉得自己方才那般义愤填膺地数落,可能也伤了小姐的心,这下恼起自己来。 “望舒?听见没有,辰时。” “是。” 望舒的声音隔着窗纸,轻飘飘地荡入崔凝房中。 而此刻的崔凝,举着灯笼,一脸不满地看着在自己房内,那半副身子都藏在一片漆黑里的人影。 即使在黑夜中只有轮廓也无妨,那人,她闭上眼也能认得出是谁。 “易承渊,你最好能解释,为什么今日要这般下我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