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不在,她独自一人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好像浑浑噩噩地反复高烧了一星期,最后独自去了伦敦。 这是让她很难忘的两句话。 但时过境迁,如今的殷容只微微歪头望她,道:“不记得。” 她的眼眸很漂亮,瞳仁颜色浅淡又清亮,看人时总带着几分天真的残忍。 林承雨笑了笑,手指点了点她亲自挽好的发髻,轻声道:“不记得也好。都过去了。” 她和她,有的是未来。 “既然得到了你的首肯,那你就不客气了,”她将话题转圜回来,笑道,“初二见,容容。替你向奶奶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