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很轻,两个人的距离不过几步,此刻却像是什么不可逾越的界限,至少云宫律很想听一听这位的临终感言。
“哪怕是曾经被那个金色头发的公安逼进天台,我也可以用手榴弹反将一军。”
普拉米亚的话语中似乎带着些怀念,她嘶嘶抽气,此刻却在唇角集聚起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狼狈的女人抬起头来,蓝色的眼睛中像是燃起了什么灼灼的火炎,像是临终前的扑死反咬:“不过没见到那个黑头发的公安算是我的遗憾——该不会是已经死了吧,哈。”
我和那家伙交过一次手,他的手榴弹炸伤了我。
情人的耳语似乎还萦绕于侧。
云宫律的瞳孔骤缩,他不动声色的向普拉米亚的方位走了两步,却见一枚拔了插销投掷而来的手榴弹直扑面门。
“去死吧!”
现在这时再将之击飞显然不太现实,先不提这样的距离本身就已经足够危险,手榴弹这种东西在引爆的时候当然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云宫律冷静思考着。
右手食指上的戒指氤氲出些许光辉,如同春日的雨水一样晶莹,他弓下身子躲过直冲面门的手榴弹,一个疾步冲到普拉米亚身侧,单手绞住这人略微不便的右臂压下,同时不忘回首释放出大量的蓝色雨炎!
轰轰轰轰轰——
这样的爆炸显然波及的人群不止是停机坪上的两人,楼下本就行动不便的人群经历顶层爆炸带来的轻微摇晃,整个铃木塔显然已经不便人群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