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酌眼眶泛红,他想错了一件事,原来太傅并不会把儿子当学生要求。

不像现代的裴清许一直都在教书,大宣的裴清许丁忧三年,这三年他无官可做,没有逮着儿子这个神童使劲灌输。

小裴先觉也是一条舒服的小咸鱼,草堂春睡,窗外日迟。

裴酌抹了下眼角,他又落水失踪,太傅一定备受打击。等他回到玉京,再跟太傅请罪,喊一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