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挪走了,再没有一丝宗教气氛,就是一座简单的房子。

裴酌走着走着,忍不住揉起了腰。

有点酸软。

萧循停下来,帮他按了按:“不舒服?”

裴酌一抬眸,太傅眼神奇怪地看着他俩。

他立刻躲开一些,快步走进教师宿舍,“我以后就住这儿了。”

学堂距离皇宫,可比太子别院远多了。

咸鱼将在这里过上只动嘴不动手的美好生活。